,看著懷裡嬌嬌軟軟的一團。
明明她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竟還能記得守歲,記得祭祖,這也是難為她了。
只是她睡了,這年夜飯卻沒動幾口,也不知半夜會不會餓醒。
二爺就這般抱著雲鶯,在凳子上坐著。
他品著酒,不知不覺也喝多了,鳳眸中就染上些醉意來。
但他即便醉了,腦子卻依舊清醒。
可即便神志是清醒的,他卻再剋制不住接進她的本能。
他一點一點湊近,距離她的紅唇越來越近。
終於,唇瓣之間的距離,近的只有幾根頭髮絲那麼大,二爺卻在將要貼近的那一瞬間,陡然後仰,將思緒抽離。
花廳中亮如白晝。
花廳中靜極了。
花廳中只有蠟燭偶爾發出的噼啪聲。
可就在這種極致的安靜中,二爺神思不屬,不願天明。
隨雲不知道何時走進了花廳,他看到二爺抱著雲鶯在懷中。再看雲鶯那模樣,明顯就是醉的不輕。
隨雲說:“二爺,您可要將雲鶯姑娘送回去?”
二爺看了看懷中人暈紅的面頰。
她睡著了很老實,一動也不動。她身體嬌軟,身上散發出誘人的女兒香。
二爺不想放手。
下次擁她入懷,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他便說,“讓她就這麼睡著吧。稍後祭祖,她還讓我喚醒她。”
隨雲不知該怎麼反應,只木楞楞的“嗯”了聲。
倒是二爺問起了旁的問題,“這果酒,到底是誰去買的?”
隨雨不知何時跟了過來,聽到二爺此問,就從隨雲身後跳出來,一臉無辜的說,“我買的啊二爺。只是我以為是您要喝的,那自然不能給您買什麼沒度數的酒。我也沒想到這酒是買給雲鶯姑娘的,還直接把雲鶯姑娘喝醉了。”
隨雨沒什麼誠意的說:“對不住啊二爺。”
“話又說回來,我買的這酒到底好不好,二爺您倒是給句實話啊?”
二爺:“……勉為其難,稱得上是好酒。”
隨雲:“……”
隨雨:“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