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文興的話還沒說完,蘇若銘已經運起內力,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了出去。
方寶琳倒是沒想這麼多,在她心中兒子是最棒的,連忙就安撫道:
“老爺,別太擔心,若銘的武功大有長進,說不定能把若離那性子給磨一磨。”
蘇若銘小時候喜歡與蘇若離玩鬧,每次都搞得蘇若離渾身是傷的。
小兒子這頑劣粗暴的性子,他們也是知道的,但只是覺得這不過是小孩子玩鬧,鬧著鬧著就好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鬧過以後,蘇若離還是會對蘇若銘這個小弟百依百順。
與方寶琳的想法相反,蘇文興經過今日的事件,終於意識到家裡孩子的教育是要出大問題了。
以前疏忽了孩子們的教育,此刻他只希望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皇帝給蘇若離安排的的人既然能擋住蘇若錦的那些流氓,那麼阻擋蘇若銘就再輕易不過了。
趁機用蘇若離挫挫小兒子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銳氣也好,免得回來帝都後,一不小心得罪了貴人。
此時蘇若銘自然也是與方寶琳同樣的想法,他根本就不知道蘇若離身邊有什麼樣的人。
所以當他來到靜瀾院時,遠遠在門外就趾高氣揚的大喊道:
“蘇若離,你趕緊給我滾出來!一段時間沒打你,皮癢了是吧?
“你竟然敢讓孃親和妹妹他們傷心,趕緊帶上銀錢出來,給我向爹孃道歉去。”
此時秦時越與蘇若離兩人正在屋內商議著明日的對策,卻驟然聽見了蘇若銘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蘇若離知道眼前的男人會保護她,但幾乎下意識間身體不可控地渾身抖動著。
那是上輩子殘留的記憶給身體帶來的本能反應。
秦時越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蘇若離身體的異狀,再聽著外面那人所說的話,結合此前蘇若離被擄時的反應,心中推測蘇若離之所以會如此害怕男人,說不定就是外面那人的緣故。
想到外面那人囂張的話,秦時越眼眸低垂著,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以及帶著一絲自責的愧疚。
當年他怎麼就如此掉以輕心,以為她在蘇家過得還不錯。
若他能早點發現她在蘇家內所受到的遭遇,當年他是無論如何都要把她擄到邊城,讓她與他一起生活。
想著,他就從懷中掏出了時辦的面具,對著蘇若離就安撫道:
“媳婦兒別怕,看我怎麼把這人打得滿地找牙,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你!”
說著,也不等蘇若離回話,一個躍身就閃現到了院外,與此同時,一道內勁精準地打在了蘇若銘的啞穴身上。
秦時越提手就捏著他的脖子把他甩進了屋內內,‘嘭’的一下,準確無誤地落在了蘇若離跟前。
這一切發生得極為迅速,從半空中摔落,讓蘇若銘渾身疼痛,卻發不出任何叫喊的聲音。
他試圖掙扎地從地上爬起來,卻在下一刻被秦時越大腿一踢,被迫雙膝跪地的跪在了蘇若離面前。
此時,蘇若銘才看清楚他眼前之人竟然是他的嫡姐蘇若離,那個曾經被他打得如條死狗哀嚎的蘇若離。
長時間的施暴者姿態讓他不甘屈辱,怒目圓瞪地死死盯著蘇若離,用眼神示意著:‘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似乎是他的眼神過於猙獰,又或者是他此刻的姿態過於狼狽,又似乎是他的眼神給蘇若離傳遞了試圖再次施暴的訊號。
蘇若離心中閃過無數上輩子被凌虐的慘痛片段,不由得紅了眼眶,揚起手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
秦時越看著蘇若離此刻的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若非身份不對,他此刻恨不得給蘇若離一頓鼓掌。
似乎還不夠解恨,蘇若離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