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呢?”
“在外面呢?我叫他們進來?”
“若離那丫頭,有來了嗎?”
提起蘇若離,方寶琳撇了撇嘴,“那沒良心的丫頭,你提她幹嘛?”
她連忙轉移了話題,開心道:“若銘那孩子今日終於回來了,高了又壯了,你等會見到他保準會高興起來。”
那就是蘇若離沒有前來,他都吐血昏迷了,作為女兒她竟然不前來探視,可見是一點孝心都沒有了。
至於小兒子,若沒有今日發生的事,他估計會如方寶琳說的那般高興,但現在他實在沒心思了,繼續問道:“那靜瀾院今日有什麼動靜嗎?”
“沒啥動靜,怎麼了?”
方寶琳此刻也是心慌不已,除了麼子,家裡的幾個孩子都是一副愁容的模樣,自家老爺又昏了過去,她是個不頂事的,她此刻是真的怕。
蘇文興知道與方寶琳說也沒用,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讓孩子們都進來吧。”
隨即他看向溫辰安,笑道:“今日就有勞府醫了,我身子已經好了許多,先生請自便。”
溫辰安識趣地提出告辭,但離開前依然盡責的告知了身體修養的注意事項,才緩步離開了。
蘇家兄妹幾人陸續進入到了房間內,連還在臥病的蘇若誠也在僕人的攙扶下,與眾人一起來到了床前。
蘇文興看向蘇若錦,問道:“你今日的安排,結果如何?”
蘇若錦此刻心中也是慌的,那已經是關老給她的最後一批人了。
這次她前去尋求幫忙時,那人已經明確的提出,這批人給她以後,她對他的救命之恩就兩清了。
按照書中的劇情,那人將來可是一代梟雄,她並不想如此就與他斷絕關係。
但若今日不把蘇若離的資產奪回來,她欠下的一百萬兩銀子就沒法還了,即使太子心儀於她,也不會給她一百萬的。
為此,她也只好咬牙,同意了那人的要求,借了這批人假裝是地下錢莊的人。
就不知怎麼的,那些人進入了侯府後,就再沒有了訊息。
若任務失敗了,怎麼不見靜瀾院有動靜?
心中滿是疑惑,但她還是如實說了:“門衛親眼看著那些人進入了侯府,但卻不見了蹤影。”
蘇文興這下是徹底的心死了,不再繼續這個問題,而是看向眼前幾人問道:
“你們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蘇若瑾已經聽說了古玩店東家上門的事,只好怯怯地往前一站,身子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不知道之前的那些借款單子大妹都沒有付賬,才會慢慢欠了這麼多。
“都怪蘇若離,若不是她,李慶也不會要我籤茶樓與莊子的抵押。”
這下以為事不關己的蘇若錦頓時一愣,終於明白那古玩店東家天天來她的茶樓鬧事。
她只以為這是蘇若瑾讓他到茶樓找她要錢,給他填窟窿,卻沒想到是因為蘇若瑾沒經她同意就抵押了她的嫁妝。
她頓時就怒了,質問道:
“你為了一萬兩,抵押了我的茶樓和莊子?
“你還是我哥嗎?那是你妹妹的嫁妝!
“而且,我是這兩處資產的印字在我手上,我沒同意,這抵押不作數。”
蘇若瑾頓時被懟得漲紅了臉,眼神閃爍道:
“那天若離把印字交給父親時,我問了你們日常開支找誰的。
“是孃親說讓你學學管家,所以我就挑了父親給你的兩處產業的印字蓋了章。”
似乎想到了什麼,蘇若瑾頓了頓,理直氣壯道:
“以前若離都能把這些單子處理好,怎麼到你手上就不行了?
“母親都說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