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內心的那份開心表現出來,只能暗暗地運轉內力發出一絲殺氣。
坐在他身側不遠處的謝玉衡感受到這股殺氣,立即勸道:
“秦將軍,冷靜、冷靜。”
秦時越聽罷,才收斂了內力,繼續冷著一張臉不說話。
不是他不想說話,他怕他一說話,那開心的語氣就立即破功了。
趙熙霆心中滿意秦時越的不爽,臉上卻不好表現出來,連忙轉移了話題,對著蘇若離就說道:
“那若離丫頭,你可是要表演?
“聽聞你的丹青之術已經爐火純青,朕也好奇來著。”
趙熙霆都如此說著,蘇若離自然無有不從。
更重要的是,今日是給她斂財的宴會,她怎麼會不再賣力一些。
畢竟捐款的這些小錢錢最終可都是要落入她的口袋裡的。
正要讓福如給她準備筆墨,卻不料趙天逸的話從上方響了起來:
“看來蘇大人有福呀,家中的閨女都如此有才,就不知兩人的才藝誰更出色一點?
“本殿還真好奇蘇家姐妹,誰能更勝一籌。”
這話頓時讓蘇若錦眼前一亮,只要她在這次的活動中勝過蘇若離,那麼她被指責欺世盜名的指責就會一掃而空。
所有人都會因此知道,即使她在畫作上比不過蘇若離,但其他才藝上面還是比蘇若離更厲害的,就不存在為了博得才名才盜用蘇若離的畫作。
其他人也只會因此而理解為,這不過是姐妹間的互相扶持而已。
如此想著,她連忙感激地看向了趙天逸。
蘇若離自然不會放過能拉攏投簪子的機會,那都錢呀。
她連忙假裝為難地轉頭看向蘇若錦,問道:
“妹妹方才已經表演過了,可有其他節目準備?
“否則這比賽似乎對妹妹不太公平,妹妹節目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大家都忘得差不多了。
“投票也已經結束了,現在突然才要與我比賽,怎麼看都有點吃虧。”
趙天逸只以為蘇若離這是不敢比賽,試圖以這樣的方式勸蘇若錦不要參加比賽而已。
蘇若錦也是如此想著,如此好的機會,她自然不會錯過,連忙就婉轉道:
“我是有其他舞蹈可以表演,但準備的不是很充分。
“恰好姐姐本來也沒想著表演,大家都沒有準備充分,就不相伯仲了。”
趙天逸立即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
“既然如此,沒有準備的比賽不才更彰顯實力麼?你們說是不是?”
趙天逸的狗腿子連忙就附和著:“太子說的對,這樣的比賽才有意思。”
似乎是騎虎難下,蘇若離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話畢,兩人就各自準備著。
為了彰顯比賽的公平性,兩人是同臺表演的。
蘇若錦很快就調整好狀態,在舞臺上跳起了另一支舞蹈。
因為準備不充分,所以她跳的現代的純芭蕾,只是在某些簡易的動作加入了南陵舞的元素。
舞蹈是上輩子學的,講的是黑天鵝的故事,雖然只有一個人的舞蹈,卻依然讓所有人都不自覺的陷入到舞蹈所呈現的故事情節中去。
幾乎所有人都被蘇若錦的舞蹈給吸引住,而只有少數幾人偶爾觀賞著蘇若離在紙上所畫的內容。
不過是片刻,蘇若錦的舞蹈才跳到三分之一時,蘇若離已經停下了筆。
她把畫作在舞臺上呈現,那是一張用水墨所畫的冬日農家圖。
畫工自然是毋庸置疑的,栩栩如生,又展現了農家人的歡樂。
對比起蘇若錦把故事融入到舞蹈當中,蘇若離這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