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制衡之術,更不懂得如何管理一城一國。”
秦時越的心猛然一驚,眼眸大張,她道出了他心中不敢說出來的話。
是的,秦家最壞的打算就是親自管理一城一國。
既然皇權容不下他們秦家,那就讓秦家替代皇權好了。
秦時越難以自抑地大笑了起來,他拿起了酒杯對著蘇若離就拱手道:
“文士右蘺的名聲果然名不虛傳,以後小生的學業就有賴夫人的教導了。”
蘇若離頓時一愣,他們各自暴露一個秘密,這也不虧。
隨即她也沒打算繼續隱瞞,而是疑惑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若沒猜錯,江蘺園的江蘺出自禪詩《得江蘺》1,說的是江蘺這一植物不被人熟知的感慨。
“不認識你的人,只以為右蘺先生感慨作為隱士不被眾人所知。
“但江蘺雅集早已經是文人雅士聚居的頂級聚會,又怎麼會不被人熟知呢。
“若同時認識你與右蘺的人,幾乎立即就能明白過來,不被人熟知的不是右蘺,而是以右蘺之名行走在文士圈子的若離。
“哪怕不熟悉你們的人,只要知道若離與右蘺兩個名字,就能猜到你們是同一人。兩個名字的筆畫一樣,江蘺本身就是一種紅藻,若離把草往右,不就成了右蘺了。”
聽著秦時越的解釋,蘇若離不由得苦澀一笑,是呀,如此明顯。
兩輩子了,她的父兄卻從沒想過她與右蘺之間的關聯。
他們明明知道她與右蘺先生有關係,卻從沒意識到她就是右蘺。
她不過是想讓父兄知道她的才華不僅僅只有賺錢營商的手段。
罷了,不在意的人永遠都不會在意,估計也只有在意的人才能一眼看出中間的貓膩。
想到這,她突然心中咯噔了一下,意會過來秦時越此刻在提醒什麼。
楚家,她讓楚家幫右蘺辦事。
沉思了片刻,蘇若離才緩緩說道:
“這次雅集,我會讓若離與右蘺兩人同時出現,讓他們以為名字只是巧合而已。”
秦時越點了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了將軍府的事:
“將軍府這邊,那人已經露出了一絲馬腳,但他此刻負責將軍府後勤補給工作。
“以後,這些事可能要麻煩夫人你了。”
這話頓時讓蘇若離眼眸一亮,笑道:“沒想到是真的利誘呀。”
後勤軍需,那可是妥妥的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