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側逃命而走。
誰也沒想到敵方竟然會在他們大部隊渡河的時候突然出現,這一次對戰,秦時淮帶領的中路軍隊損失慘重,只有半數留守在臨江東側計程車兵倖免於難。
此前天災他們計程車兵死傷過半,現在又過半掉入江中,此時的中路軍士兵也只剩下初建時的四分一。
秦時淮咬牙切齒的看著對面插著‘蘺’字旗的大船,一時間不知道這是哪方的勢力,竟然如此蠻橫不講理,冷不哼的就把他們的人統統都趕盡殺絕。
傳聞這是右蘺的軍隊,但右蘺不過是一名區區文士,怎麼能擁有如此強大的手段?
而且方才與他對敵的人,武功高強,根本就不是右蘺這樣的文士可以掌控的,再者就是對方的武功路數也與秦家完全不一樣。
這似乎像是一股南陵以外的勢力所為。
但秦家怎麼能允許有這樣一股勢力出現在臨江的水面上?
他們就不怕對方趁虛而入,入侵南陵?
隨即秦時淮又否決了自己的猜測,也正因為對方能在臨江水域上通行,顯然對方早就與秦家達成了合作,難道秦家這是賣國求榮?
一時間沒能摸得清對方的路數,只是瞧著對方竟然用他們好不容易搭建好的渡口停泊船隻,就恨得牙癢癢的。
他覺得那人一定就是故意的。
那可是他的人花了三日三夜的功夫才砍好的木材,打著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主意。
這個渡口,他是想著用來運糧回臨江東側的。
那批假裝山匪去劫糧的軍隊,搶到的糧食為了不留下把柄,都會運回江東,作為留守在江東士兵的軍糧。
現在這一切都成了他人的嫁衣,而他們此刻又不得不再次面臨斷糧的險境。
若再沒有糧食,他們都會死去的。
最後他咬了咬牙,還是派了一支小隊,渡江而過,準備與對方談判。
被俘走的兵以及緊缺的糧食,他不搶,他用錢買,總可以了吧。
在秦時淮恨的牙癢癢時,山匪前來劫糧的訊息已經徹底在豐城四周傳播了開來。
臨江沿線城守的訊息更為靈通一些,立即就知道那些都是江東而來的山匪,聞說燒殺搶掠,無所不作。
一時間,不僅是豐城,臨江沿線城池的城守也開始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