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顯然不極其不理智的。
金不時道:“你幫我要些筆墨紙硯等物來,我要給我的屬下們發訊息,讓他們隱蔽起來,以免產生不必要的犧牲。
他二人所住的禪房並沒有筆墨紙物,所以流無情離開廂房,直徑向虛竹的禪房方向過去,虛竹是寺廟裡負責雜物的小沙彌,想必他那裡定是要筆墨等物。
穿過長廊,又轉了幾個彎後已經臨近山門,流無情來到一間簡陋的廂房門前,這時候雨正大,房簷滴水成線,地面上更是積水一片,儼然成了一片小池塘,寺廟中的僧人大多熟睡,空山夜雨,雨打楓林淅淅瀝瀝,更增加寧靜祥和之意。
流無情正要敲門,卻聽見房內有人在交談,心想這樣的深夜虛竹為何還不睡去,想必其中必有隱情,便靜靜傾聽,流無情耳力何等**,雖然身邊大雨傾盆,但交談的話語還是聽的明明白白。
流無情聽得說話的人正是虛竹,只聽虛竹低聲說道:“施主請回吧,此刻方丈早已經睡下了,我等身份低微不敢去打擾,請明天再來吧。”
卻聽一個淳厚蒼老的聲音道:“求求小師傅,發發善心吧,俺們村裡來了大批妖獸,現在正襲擊本村呢,要是去晚了,人可就全被妖獸咬死了。”竟然嗚咽起來。
虛竹道:“這怎麼會要妖獸呢,我家方丈早已經和魔熊嶺的魔王有言在先,叫他不可縱容下屬殺傷人命、、、、、、、”
突聽噗通一聲脆響,顯然是那老人跪了下去,只聽他再三祈求道:“小師傅你就行行好吧,讓我去見見大師傅,求他快派人去救救俺們,要是晚了人可就全被妖怪吃了。”
“這、、、、、好吧,我這就去告訴師傅去。”
那人不住的道:“謝謝謝謝,真是謝謝你了、、、、、、”
流無情心想:“今夜雨大,魔熊嶺的妖獸們不在窩裡好好待著,卻出來吃人,真是奇怪。”但他也沒有多想,見虛竹急匆匆的出來,便追問到:“你這是去哪裡?”
虛竹顯然真的著急了,慌忙回道:“回稟師叔,我去找我師父。”
流無情也不再多問,便道:“你去吧,對了,你這裡可有筆墨?”
“筆墨等物都在第二個抽屜裡,請師叔自便”他邊跑邊說。
流無情見跟隨虛竹出來的是個頭髮花白的老人,這老人穿著一身麻布粗衣,滿臉皺紋,鼻子又圓又大,相貌醜陋至極,蓬亂的頭髮胡亂的盤成一團,用一隻碧玉簪子插著。
那老人佝僂的走門出來,見到流無情後嘿嘿一笑,噤起鼻子,露出滿嘴蠟黃的牙齒。
流無情只感覺著老人身上哪裡不對勁,但一時之間卻無處說起,便自顧取走筆墨,回到自己和金不時的廂房中。
金不時在紙上寫著密令,然後將其捲成一個小棒,塞在一枝綠竹內後,綁縛在一隻雪白的信鴿上,走出門外將信鴿放了,鴿子在夜空大雨中撲騰了幾下後,便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流無情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尋找到這些信鴿,亦或是這些信鴿本就是他侍養的,只見金不時寫了一張又一張,信鴿放了一個有一個,直到將四籠信鴿全部都放走後,這才結束。
金不時透過房簷落下的水柱望著夜空,嘆息道:“你們千萬要藏好了,千萬別被陰葵派的人找到。”
流無情道:“你已經將所有人都通知到了?”
金不時道:“我現在就希望他們快點躲避起來,在我們剿滅陰葵派之前,千萬不要出來。”
流無情道:“你把手下的人全部調走,清河城豈不是成了一座無人管理的城市?”
金不時道:“那些守城的人員我並沒有通知,倘若他們全部都離開清河,那豈不是告訴別人我們怕了他們,更何況我也需要有人駐守,時刻發情報給我,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