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三匹快馬奔近,打馬背上躍下三人,正是唐天穹唐風語和寒星。
原來寒星自從將書交與薛魂龍之後,心存畏懼,思思想想了半天,總怕他洩漏機秘,便欲再去叮囑一番,哪知那時候已經不見人影。寒星一擔心,發動了幾個弟子到處去找,正好撞見唐天穹和風語帶著唐鬥風鈴下山來,風語發現他神態有異,追問之下,寒星只好說薛魂龍不知去哪裡了。
風語猜到薛魂龍的心病,十分擔心,眼看大雨將至,他們便立刻到處去找。
找遍了清風、驚雷院,不見人影。
不一會兒,倒天倒地的雨便落了下來,幾人始終不見薛魂龍回來,更加擔心了。
唐天穹突然想起上午回來的時候,曾發現薛魂龍在河邊,風語大急,不顧一切要去找,唐天穹也極不放心,幾人便披了蓑衣冒雨找來。
起始,他們只是在邊近慢慢地找,一邊找一邊喊,無奈雨聲太大了,既看不見遠處,也聽到見迴音。
幾人不敢散隊,只是一起圍著邊近找,找遍了邊近,再找遠一點的範圍,後來看看天色不對勁了,唐天穹果然的提議,沿河邊直奔草原盡頭,去打個轉身回來。
一路急奔,奔出數里之外,唐鬥眼尖,一眼看見,從馬背上躍下追來過來。
薛魂龍失神地看著他們,三人雖然頭戴斗笠身披蓑衣,但還是被雨水打溼了,全身只要沒被蓑衣罩住的地方,都已經溼透了。
就是被蓑衣蓋住的地方,也有雨水在滲流。
那麼大的雨,小小的蓑衣跟本不頂事。
他們臉上也是溼溼的,頭髮亂零零地粘著雨水。
唐鬥風鈴更不用說了,他們兩個好象剛從水裡撈出來的。
看到這裡,薛魂龍多多少少湧起了一些不安,畢竟無量山的人還是將他當作二師兄的啊,畢竟在風語眼中始終還是沒有忘記他這個二哥啊。
耳邊傳來風語不無焦急的聲音,“二哥,回家吧。”
薛魂龍的眼光立刻轉到風語臉上,風語在看著他的時候,眼睛裡明顯地帶著負疚感,但她沒有隱藏什麼,仍是大聲地說,“二哥,你回家吧,難道你忘了你曾說過,無量山是你永遠的家嗎?”
薛魂龍如遭雷擊,的確,這句話他是說過的,而且不止一次地說過,但那是風語對雲戰和薛魂龍兩人都處於婉言拒絕的時候。
現在不同了,現在的風語已經是雲戰的未婚妻,怎麼可能再與那時候相比呢。
風語走過來,將自己的斗笠戴在了薛魂龍頭上,再解下自己的蓑衣,也披上薛魂龍的後背。
薛魂龍一動不動地站著,形同死人。
唐天穹和寒星對他說了些什麼,他幾乎沒有聽清。
但是風語的話,他每一個字都聽清了,風語在堅定地說,“好吧,如果你不回去,我們大家就陪你站著,你站到什麼時候,我們就等到什麼時候。”
風語還是那麼美麗,那麼善良,且那麼倔強,滿臉上寫盡了對他的擔心和愧疚。
溼透的衣服緊緊裹貼在她的嬌體上,顯峰顯溝的,勾勒出一幅水淋淋的、令人血脈賁張的另類美態。
天空又下雨了,雷鳴電閃,暴雨無情地抽打著地面,噼哩啪啦地響著。
草原上填了亮晃晃的一層水腳。
雨水從風語的頭面滾落而下,流進雪白的玉頸裡,從她緊挺的**之間的部位,匯成一條小河流,透進她的下身,灌進最神秘的**部位,從裙腳下流到腳底的地面上。
薛魂龍忘情地看著她,從她的頭頂看到腳下,同時也被她這種**的另類美態徹底震憾了靈魂,心中猛地一震,好似如夢初醒,暗暗叫道,“風語雖然已經許配與雲戰為妻,他們不是還沒有同房嗎?不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