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單薄被自己帶在風中奔跑了那麼久,又直接被自己抱進了冰涼的潭水中,再加上之前鼬根本沒有清理……
看著懷裡光流高燒的狀況,寧次再怎麼不情願,也只得稍加清理,幫他穿好衣物之後,直接抱著光流趕向離這裡最近的砂,希望光流的病情能在那裡得到控制。
剛剛走到砂的門口,遠遠的寧次就看見白站在那裡,見自己抱著光流向那邊去的時候,似乎鬆了一口氣似的,可是帶著笑的表情卻在接近之後看到光流現在的狀態時猛然一變,隨後二話不說把手負在光流額上,用自己的血繼為光流降溫的同時嚴肅的看向寧次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寧次只能冷冷哼了一聲,同時挑釁的看向不遠處向著這裡過來的鼬。
鼬在見到光流現在模樣的瞬間,就想起了自己之前並沒有為光流清理的事情,猜想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使光流病的這麼嚴重,血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愧疚,走上前來看也沒看寧次直接開口道,“我來。”
寧次看著鼬伸出手來,似乎是想要把光流接過去的模樣,腳斜斜向後滑出一小步,讓鼬的動作落了個空,然後越過鼬對著白說道,“先找個房間,讓光流好好休息一下,看樣子他累壞了。”
至於怎麼累的,為什麼會累,寧次並沒有多說,只是用仿若看透一切的白眸向著鼬溜了一下,鼬著急光流的狀態,且心中愧疚也就沒有多解釋,白見狀也沒有多問,立刻帶頭向著砂走去,“跟我來。”
跟著白把光流安置在了屋內,在親眼看到白利用自己的血繼為了光流降溫之後,寧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只是這口氣並沒有放鬆多久,在走出光流屋子的瞬間就又重新提了起來。
屋外的人到的整整齊齊,好像三堂會審似的,每個人都用奇怪複雜的眼神看著寧次,好像寧次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就不可能讓他離開一樣。
跟在寧次身後走出屋子的白見狀笑了笑,第一個開口打破了沉寂,“寧次君,現在可以向我們具體的說明一下,你接受到的那個‘通緝任務’嗎?”
“那個是機密任務。”寧次皺了皺眉頭,對現在被包圍住的狀況很不滿,言下之意就是,那是不可能隨便透露給你們知道的任務。
君麻呂聞言微眯了一下眼,有些不耐煩的向前走出一小步,似乎想要用行動來說話,被一旁的我愛羅眼疾手快攔了下來。
我愛羅面無表情的,看著寧次用公式化的聲音說道,“那是關於光流的任務。”言下之意,不管是不是機密任務,只要有關於光流你都非說不可。
佐助遠遠的看著光流房門好一會兒,剛剛若不是鼬攔著,白又明確說過不可以打擾光流,他需要好好休息的話,佐助很想立刻見見光流現在怎麼樣了。怎麼剛剛在旅館時看到還是好好的,這會兒就突然燒的這麼厲害。
心中著急,寧次又這樣不幹不脆的,佐助煩悶之下直接衝著寧次就吼道,“什麼該死的機密任務,你難道真的想要把光流帶回木葉,再交給那群老傢伙嗎?”
寧次抿了抿嘴,沒有作聲。
其實他明白,剛剛自己既然已經對光流作出了不再背叛他的承諾,現下他是再也不可能去執行這個任務的了。
可是一口傲氣撐著他,這種類似於逼供一般的場面,讓他根本不想把任務的實情說出來,再加上無論如何他都是木葉的上忍、日向家的少爺,所以即便已經決定了不執行這個任務,他也沒辦法對著別人的威脅告知那些機密。
“什麼老傢伙?”鼬在佐助大吼出聲的瞬間,就把注意力轉向了一臉氣憤的白衣少年,一向波瀾不興的血眸中隱約流轉著什麼,大家也都把目光放在了佐助的身上。
看著佐助也不知道從何解釋的樣子,寧次微嘆了口氣,還是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