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又聽說了他是練功夫的人,因此也相信了他的說法,此時已經不用忌口。
“辛苦藍姐了!”步輪看著她一人提了這麼多東西,慌忙跳下chuáng去接。
“別動!趕緊坐回去!”藍芬夢把那大包xiǎo包的東西俱都放在病chuáng旁的桌子上,擦了一把汗就立刻把步輪往chuáng上推。
步輪笑了笑,也不再堅持,他看得出,藍芬夢是真心照顧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怨言。
“藍姐,把那金針與酒jīng爐給我!”步輪有些急不可耐的想實驗一下針灸之術的神妙,在他上xiǎo學的時候,也曾接觸過一次針灸,那也是他第一次扎針灸。
當時也不知是吃壞肚子了還是怎麼了,正在家中休息的步輪xiǎo腹突然絞痛起來,疼得他哭爹喊娘,站都站不起來。他母親把他抱到家對面的診所裡,裡面的一個老中醫問清楚他疼痛的地方之後,隨手取了兩根長針,朝著他的手腕與膝蓋處分別紮了一針,前後不過兩分鐘,步輪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不痛了!
自從那時,步輪就愛上了中醫,愛上了針灸,然而後來他們家出了一些事,學中醫的心思就被他放了下來,這之後,直到他大學畢業也再沒有機會接觸過一次中醫。
如今得了劉bō有的醫術,他早就在躍躍yù試。
藍芬夢從一個袋子中取出兩個盒子,其中一個盒子裡裝著九根長短不一的金針,另外一個盒子裡放著的是xiǎo巧的酒jīng爐,俱都是按照步輪的要求所買:“步輪,你要金針做什麼?”
步輪嘿嘿一笑:“金針當然是拿來做針灸的!”
“針灸?你會針灸?”藍芬夢只覺自己愈發的看不懂這個男人,針灸這種東西可不是那西醫可比,沒有個十年八年學習,休想能找準xùe道紮好針,而且什麼病扎什麼針,如何扎都極為講究,哪怕藍芬夢不懂,但是作為一個華國人,耳濡目染下,也是極為清楚針灸的難度!在華國,只有上了年歲的老中醫才有扎針的資格,步輪還未到三十歲,她怎麼也不相信步輪會針灸。
步輪笑了笑,也不解釋,徑自點燃酒jīng爐,把那九根金針一一消毒,而後朝著藍芬夢說道:“藍姐,你做我的助手吧!”
“啊?我可不會啊!”藍芬夢連連擺手。
“又不是讓你幫我扎!”步輪安慰道,“一會兒我要給自己扎針,這每一針紮下前,都得麻煩你幫我把金針過火消毒,就像我剛在做的一樣!”
藍芬夢呆呆的點點頭,仍自有些不相信:“你真的要給自己扎針?”
步輪點點頭,隨手脫掉自己的上衣,而後平躺在病chuáng之上,一指最長的一根金針道:“藍姐,給我那1號針!”
藍芬夢甫一看到他脫去上衣,頓時有幾分發窘,聽到他要針,慌忙拿起金針放在酒jīng爐火焰上空消消毒,然後遞給步輪。
步輪急著扎針,也不在乎是否不合禮,左手飛快找到xiōng前的一處xùe道,右手微微一動,那金針竟然不需捻動就已扎入步輪體內。
“啊——”藍芬夢吃了一驚,想不到步輪認xùe如此之準,扎針如此之快。
“藍姐,給我稍微粗一點的2號針!”步輪實時的提醒道。
藍芬夢慌忙再次拿起金針消毒遞給步輪,兩人相互配合,藍芬夢逐漸的也有了經驗,遞針的速度也快了幾分,不過短短兩分鐘,那九根金針就已扎滿步輪上身。
“嘿——”
步輪吐氣開聲,那體內的《庚金訣》飛速轉動,沿著九根金針所在,竟是不住流動起來。劉bō有之所以被稱為杏林國手,蓋因為他擁有內息,是個修煉有成之人,針灸之術向來與古武不分家,如今中醫沒落也完全是因為古武沒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