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發真從凌雲殿西北角挖出一對白色的巫蠱娃娃。
這對巫蠱娃娃的後背上分別用硃砂墨寫著慕容徹和薛悠黎的生辰八字,而娃娃的手被一條紅繩緊緊纏在一起。
沈若蘭看著這對巫蠱娃娃,當場驚撥出聲,“這是情人咒!據說只要以鮮血混入硃砂墨,在娃娃後背寫下自己和情人的生辰八字,再用紅繩將娃娃的手綁到一起,兩人就可以永不分離!但是,被下咒的男人會病痛纏身,身體越來越虛!”
孟亦姝接過她的話,“沒錯,此術對施咒之人沒有影響,卻對另一個人的身體危害極大,皇上此次染上風寒,必定是受咒術的影響!”
沈若蘭美目一眯,厲聲道,“薛美人,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使用巫蠱之術謀害皇上!”
薛悠黎見她們三人一唱一和,冷笑道,“怎麼?你們隨便拿來一對布娃娃,就想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孟亦姝聽著薛悠黎的狡辯,恨不得自己就定了她的罪,“薛美人,巫蠱娃娃身上的料子與前幾日皇上賞賜給你的料子一模一樣,都是蜀錦!如今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
凌雲殿西北角那一片屬於鏡花閣,是隔壁段采女的地盤。
薛悠黎的水月軒被防得密不透風,孟亦姝沒有辦法,只能從鏡花閣入手。
橫豎都是在凌雲殿,再加上製作巫蠱娃娃的布料是蜀錦,薛悠黎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
薛悠黎一眼看穿孟亦姝的目的,眸光一片冰冷,“皇上賞賜的蜀錦珍貴無比,豈是你隨便拿塊破白布就能冒充的?”
孟亦姝見薛悠黎咬死不認,信誓旦旦道,“除了蜀錦,我還有別的證據!這兩個巫蠱娃娃背後寫的硃砂字是你的字跡!”
說著,她將巫蠱娃娃背後的字面嚮慕容徹和薛悠黎。
薛悠黎掃過巫蠱娃娃背後的硃砂字,“這字不是我寫的。”
孟亦姝自認為勝券在握,聽著她蒼白的否認,冷哼道,“事實擺在眼前,你無論如何都賴不掉!”
“偽造的字跡也叫事實?”
薛悠黎都懶得跟她廢話,扭頭看向慕容徹,“嬪妾無辜被冤枉,請皇上替嬪妾做主!”
慕容徹目光與她對上,語氣軟了幾分,“嗯。”
沈若蘭,“……”
薛青瑤,“……”
來湊熱鬧的眾嬪妃,“……”
證據就在眼前,皇上偏心是不是偏的太明目張膽了?
“皇上,您別被這個妖女蠱惑了!”
孟亦姝憤恨地瞪了薛悠黎一眼,“嬪妾入宮前曾經跟她在同一個學堂讀書,她的字跡嬪妾認得!這就是她的筆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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