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徹解她腰帶的動作不由一頓。
聽她這麼想,讓男人有一種只要讓她懷上龍種自己就離英年早逝更近一步的錯覺。
不過既然知道他二皇兄在謀劃什麼,他當然也會提前應對。
只是先帝駕崩前幾年沉迷於修道煉丹,無心朝政,導致了權臣強君權弱的局面。
他登基執政以來,勤勉盡責,就是想盡快把大權收回自己手裡。
宋太傅在朝中德高望重,宋競騫殿試舞弊,他因宋太傅網開一面饒他性命,而宋太傅在文臣心中的地位必然有所動搖,這是慕容徹樂見其成的。
薛家並未參與朝中黨派,由薛悠黎生下皇長子,自然是極好的。
想著,慕容徹再次吻上她的唇。
然而,正當男人想更進一步,腦海裡忽然閃現幼時撞見他父皇與六名宮妃在一起的畫面。
胃裡翻江倒海,胸悶氣短的感覺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薛悠黎等了片刻,發現男人遲遲沒有動,立刻意識到不對勁。
她睜開眼睛,便看到慕容徹面色蒼白呼吸急促,“皇上,您怎麼了?”
慕容徹撐在床頭的手臂上青筋突起,低低從齒間擠出兩個字,“沒、事。”
薛悠黎見他死鴨子嘴硬,乾脆翻天機書自己查。
原來慕容徹雖然對她不過敏,但是他的心理創作依然存在。
,!
剛才他們過度親密的行為,讓他回想起幼時先帝留給他的心理傷害,所以身體產生了應激反應。
薛悠黎立刻幫他調整呼吸,穩住情緒。
過了沒多久,慕容徹才慢慢緩過來。
“皇上,您現在感覺如何?”
慕容徹望著她眼底緊張的神色,搖頭,“朕已無礙。”
薛悠黎想了想,又問,“那您還能繼續嗎?”
不是她色慾燻心,反正遲早都要造娃,晚造不如早造。
早造不如現在造!
慕容徹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繼續是什麼意思。
他以為自己對薛悠黎不過敏,他就能像正常男人一樣……
原來,還是不行嗎?
慕容徹也不信這個邪,咬牙道,“繼續。”
“好嘞。”
薛悠黎很樂意配合。
可是,親吻已經是慕容徹身體能承受的極限,只要更進一步,他就會噁心反胃胸悶氣短。
薛悠黎看著背對著自己平復呼吸的男人,仰天長嘆。
【害!我就知道,通往太后寶座的道路沒那麼好走。】
【看來想跟他洞房生崽,還得先治好他的心理疾病。】
不過,她不會輕言放棄。
心理疾病也是病,她是醫生,她打算根據自己的經驗,再結合天機書定製一套適合慕容徹的治療方案。
爭取用最短的時間,治好他的心理問題。
薛悠黎還在思考治療方案,寢殿外就傳來王德發急切的稟報聲。
“皇上!不好了!宋昭儀出事了!”
慕容徹身體不適,不耐地皺眉,“她怎麼了?”
“宋昭儀的貼身宮女來稟,說宋昭儀突然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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