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嗎?”列缺笑問。
風千韻伸出雙手去拉扯列缺的臉,頭髮,“有沒有打肉毒桿菌?有沒有做過拉皮?有沒有整過容?”
列缺的臉被風千韻捏得紅撲撲的,還有紅紅的掐痕。
雖然被風千韻這麼掐列缺也不是很反感,不過再不阻止的話,恐怕他的臉就會被掐成大花貓了。
列缺將風千韻的雙手握住,“等你嫁給我的那天,我就告訴你關於我的全部事情。”
列缺豐潤的紅唇帶著幾分笑意和幾分邪惡,他好像把她的好奇心給勾出來了。
風千韻現在豈止是好奇心,她的腦子都被“蘿莉與大叔”這個詞佔滿了。
嚴思航從駕駛座裡揪出了汪達生,汪達生看到嚴思航板起的臉,腿都軟了。
“嚴sir,你別這樣,我是有苦衷的,是喬芸那個女人逼我的,我也不想對你撒謊的!”汪達生連忙撇清道。
嚴思航板著一張臉,神情很不好看。
“嚴sir,你聽我說,我真的是被逼的,喬芸那個女人威脅我這麼做的,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嚴思航依舊一言不發。〃
他的反應讓汪達生急了,最後惱羞成怒,“嚴思航你什麼意思,你串通sss級通緝犯列缺的事情別以為就這樣算了!身為高階督察卻和sss級通緝犯有關係,我配合喬姐略施小計就讓你的狐狸尾巴露了出來,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上級的!”
汪達生朝著嚴思航怒吼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自己的事情被嚴思航知道了,他不是死就是他死,還不如干脆將嚴思航給弄死,他現在最多就是欺騙了嚴思航而已,而嚴思航卻是和列缺兩人合謀,罪行比他嚴重多了!
“汪達生,”嚴思航停了一下,拿出一支錄音筆,“列缺讓我放在身上的,當時我覺得沒這個必要,現在我明白了。”
風千韻遠遠地看著,又回看列缺,“你教他的?”
嚴思航人不笨,就是太耿直了一點,不會做一些歪七扭八的事情,在公事上更是死板的要死,身上藏錄音筆這種事情他一向都不做的。
“錄音筆是當一個人要和無法判斷危險度的人交流的時候必備的東西,不管是女性單獨和客戶談生意,還是和黑幫分子談生意,即便是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也很有帶在身上的必要。”
這一點,算不得什麼本事謀略,只能說是一個小技巧,用於保護自己的小技巧。
“你幫嚴思航?”風千韻覺得有一點點不可思議,列缺和嚴思航,感覺是八竿子打不這的兩個人,就算有關係,那也是警匪關係,以嚴思航的性格還不巴巴地追著他非要將他逮捕了不可?怎麼列缺會出手幫嚴思航呢?
“順便吧,他人不壞,只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列缺評價嚴思航道。
這一點風千韻也認同,不過列缺會認同倒是挺讓她意外的。
“走了,別管他們了,嚴思航要是連這樣的事情都處理不了了,那他早晚也得被人整死,倒不如早點死掉好。”列缺一隻手拿著剛剛從風千韻那裡接過來的書包,一隻手搭上風千韻的肩膀,很親tttt暱的樣子。
風千韻恍惚了一下,列缺的親暱讓她覺得驚訝,卻也不抗拒,好像無形之間和他之間建立了某一層很特殊的關係,這一層關係似乎有些像朋友,似乎又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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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千韻一個人坐在教室最靠後面的角落裡,從開學到現在,她都沒有認真上過幾節課,班級裡的同學她基本都被u認識,再加上之前的傳聞,讓她徹頭徹尾地被孤立了起來。
風千韻坐在後面趕作業,欠下的小作業她已經不打算補交了,平時作業分她就算想補救,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補了。還有郭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