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他原想說比不得你那軟玉溫香的什麼品蓮撫桃,可是此話爭風吃醋之意太濃,他說不出。
朝陽公主心情越發好了,湊上前去,嬌媚地笑道:&ldo;比不得什麼啊?&rdo;
葉潛在心裡哼了聲,倔強地扭過臉去。
朝陽公主見此,不依了,蹙了下娥眉,冷下了俏臉,唇邊笑意也收起來了,抬高下巴,傲聲命令道:&ldo;葉潛,說!&rdo;
葉潛見她這般冷峭模樣,再沒了剛才的笑意盈盈,心間發堵,只恨不得哄她一鬨讓她開心,可是他到底是個少年,心間自有一股子清傲,仗著一點酒氣,竟然不願低頭示好。
朝陽公主冷盯著他扭過臉去的倔強,只見他梗著脖子攥著拳,緊抿著唇,巍巍然立在那裡,好一派剛硬啊。偏偏那頭上髮髻亂得離譜,更有脖子間殘留的一根茅糙作亂,平添了幾分滑稽。
朝陽公主心念鬥轉,忽然再也繃不住,噗嗤笑出來,變笑邊道:&ldo;你個小奴,在本宮面前耍的什麼性子,小心趕明兒把你趕出府去,再也不讓你回來!&rdo;
葉潛正過臉來看她,心裡也覺自己可笑,可是被她那樣一說竟然不覺得淒涼,反而有幾分暖意,當下身形也放鬆下來,雙目忍不住盯著她瞧,這一瞧,忽然發現,她媚眸有些發紅,倒像是哭過的模樣呢。
朝陽公主被他這樣看著,竟然臉上染了紅霞般胭紅,冷哼了聲,別過臉去:&ldo;看什麼看,作死的奴才!&rdo;
葉潛不理會她的話,只盯著她,憐惜地問:&ldo;你這是怎麼了,眼睛發紅呢。&rdo;
這一問正中朝陽公主痛楚,頓時她想起昨晚久等葉潛而不至,當下氣不打一處來,眉梢染上薄怒:&ldo;你還敢問,我往日待你不錯,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rdo;竟然敢違抗我的命令,讓我獨守空房!
朝陽公主一甩長袖,真恨不得著人痛打一番眼前這不知好歹的葉潛,可是周圍侍從盡皆退下,她竟無人可使,於是乾脆伸手用袖子劈頭揮打他的頭臉:&ldo;葉潛,你不知好歹!&rdo;銀牙緊咬,眸中帶哀,她把自己憋了一晚上的氣都撒在了葉潛身上。
帶著幽香的粉拳軟綿綿打在胸膛上,薄軟的輕紗掃過少年剛毅的臉頰,一點都不疼,反而覺得癢,癢得人心發慌,癢得人恨不得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她就是累世修煉的女妖,專魅惑好男兒心魂,攝取青春少年的精血。可是於葉潛而言,不管她是人是妖,不管她要的是命還是心,這一刻,他都甘願雙手奉上。
氣血上湧,胸膛澎湃,他再也忍不住,大膽地將那粉拳禁錮在手中,讓她再也不得動彈。朝陽被葉潛這麼抓住,越發著惱了,恨恨地道:&ldo;葉潛,你好生大膽‐‐&rdo;
她嬌喘咻咻,扭著腰肢想要掙脫被窒固的雙手,可是隆起的玉山卻因此在堅硬的胸膛上摩挲,勾起這個少年埋在體內更深層的谷欠望。
她自然是感受到了,禁不住用另一隻手繼續錘他胸膛,兩頰暈染猶如晚霞:&ldo;你作死啊你‐‐&rdo;
葉潛兩手將她抱住,喘息粗重,嘶啞地道:&ldo;我就是作死,那又如何?我就要作死,就要!&rdo;殘留的烈酒在他體內開始蒸發蔓延,連通著眼前這讓人失去心智的幽香,他的心在狂跳,他緊抱住那個嬌軟的身子,將她貼在自己火燙的胸膛上。
滾燙的氣息,張狂的谷欠望,壓抑的渴望,他摟住她,在她耳邊啃噬呢喃:&ldo;我想要你,我要摟著你,就是不放開……&rdo;
朝陽公主在他懷裡開始時猶自掙扎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