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喝過後卻是有後勁,半搖半晃總算沒把路看錯,玲瓏高興地向我炫耀她娘又教了她多少武功,我道:“索性讓你娘也出山好了,給我們做個教練,讓咱們的特種兵都學一點高階的功夫,那些近身擒拿格鬥非常實用。”
玲瓏道:“只怕我爹不肯呢,我娘最親我了,我說什麼她都會答應,只是我爹思想頑固不化,我娘最後卻還要聽我爹的,所以這事不成。”
我邊準備降落邊道:“其實你教也一樣,畢竟你已經得到你娘真傳了嘛。”
玲瓏詢問道:“老爺,女孩子練功夫你是真的不反對吧、我娘可是瞞著我爹呢,要是我爹知道她以前打打殺殺,保不準就把我娘休了。”
將飛船暫時又藏到池塘中,我道:“放心巴,我不會。我是新一代開放型青年。夜深了,回房睡吧。”
玲瓏這刻興奮的哪還能睡著覺,今晚她把心事說給娘聽。終於有人分享她的喜悅了,“老爺,要不我把今天剛學的練給你看吧,你陪我說會兒話,不然我又要失眠了。”
我無奈地道:“好吧,等你睡著了我再睡,我看你這兩天是憋在家裡精力過剩,如果傷好了明天隨我去壽王府就是,讓你累一累便不會失眠了。”
玲瓏道:“那是當然,你不說我明天也是打定主意陪你去壽王府,不然我學武功做什麼,走老爺,到我房間去練。”
不是給自己吹牛皮,我以前的功夫非常厲害,當然我所說的功夫根本沒有什麼招式,只是完全憑自己的超能力,以快以准以有力為憑藉,可現在我只怕連半個玲瓏也打不過,看著她在地上給我演練,我全當做是跳舞了。
玲瓏見我沒有什麼興趣,便脫掉外衣上了床。“不練了,反正你也不感興趣,我睡覺了,”老爺你等我睡著了:再走好不好,我一人總是胡思亂想。“
我點了點頭:“那你睡吧,,我看著你睡過去再回去。”
玲瓏瞪著大眼睛道:“給我唱首歌吧。”
“唱什麼?
“嗯……有沒有字中帶‘玲瓏’的歌呢?”
我想了想道:“好像沒有,沒有印象了、我唱友誼地久天長給你聽成不成?”
“你們那裡人真是偏心,為什麼寫出一曲‘小薇’不再寫一首‘小玲瓏’呢。”
我差點沒笑出聲,她在計較這個呢,“你是為這事睡不著嗎,那我還以你的名字今名了飛船呢。”
玲瓏開心地道:“也是、我看從今晚後睡不著覺的應該是馬家姐妹了。”
真是些小孩子,想法太天真了。可不是孩子嗎,還要我唱歌哄著入睡,我到底是在給自己找媳婦還是找了一個女兒,不過看到玲瓏聽著歌幸福入睡的樣子我又突然覺得很受感染,一種自豪油然而生,人性是複雜的,事物是多面性的,所以這才有了‘矛盾’這個詞的產生。
玲瓏又睜開了眼睛,我道:“快睡吧,你這是睜第十遍了,我保證不走就是。”
玲瓏臉色尷尬地道:“不是,下面好癢我睡不著。”
啊,玲瓏說她下面癢,這算什麼事兒!這話也太過份了吧?雙城國的女孩子外表看來文靜端莊,其實骨子裡個個都是淫蕩的要命,馬小薇是個證明,這不玲瓏也跟著學壞了,竟然會如此大膽地挑逗我。
我總不成接上一句,‘讓哥哥幫你止癢’吧,就算心裡想也不可以說,這是對我人品的一大考驗,就算忍不住做出來、也不好意思開口,這種事情面對十二歲的小姑娘總會有些尷尬。
玲瓏似乎再也無法忍耐,她的手仵到被子中動了幾下,很明顯那部分正在下身處,隨著手在一來一去運動,她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突然一聲尖叫,“呀,疼,”接著玲瓏把手拿了出來,我一看,手指上竟然染上了鮮血、雖然不多但也是鮮紅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