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小船緩緩靠近,只見那船上下來一人,一身樸素的麻衣,道士裝扮,看上去到還算潔淨,芷洛見他膚如凝脂,面如桃花,腰背掛了個大葫蘆,身邊還有一隻小靈鶴,看起來十分激靈,便詢問道:
“你就是這淫道口中的師尊?”
那人下船之後,便狠狠撇了一眼跪在地上有些忐忑的卓道長,才轉頭對芷洛微笑道:
“小道教徒無方,冒犯這位仙子了,仙子若是還覺不滿,大可繼續,小道絕不阻攔。”
然這句話到讓一旁的卓道長驚出一身冷汗,趕緊拉著自己師尊衣角哭求道:
“師尊救救徒兒吧,徒兒知道錯了!那典籍便在此女娃身上,師尊,我是回來還典籍的,還望救救徒兒,徒兒不想死啊。”
哭哭啼啼的哀求到是讓那名青年道長有些不悅道:
“住口!你還有臉提,若不是你哄騙於我,私出乾雲觀,何至於被人追殺至此,還不知在外做了多少惡事,毀我清譽,我沒你這般惡徒。”
芷洛見此一幕,又看了看那位青年道長,似乎並未覺得此人有多高的道行,反而就如同一位可親近的普通凡人一般,並未察覺擁有境界,加上旁邊那隻不下於白狐的靈鶴,心中頓時疑惑起來:
“分明沒有境界,為何這結嬰期的淫道,如此畢恭畢敬?難道是隱藏了修為?”
第二嬰也疑惑道:“聽說肉身成聖,能化一方世界,若是此人真乃一位隱世聖人,以我們的境界,確實是無法看透,你自己小心一些。”
芷洛聽到傳音,皺眉思索片刻道:
“無妨,聽他與那淫道對話,可以辨出,這淫道作惡並非是他主謀,但也不知是否屬實,切先看看再說。”
那道長見芷洛在發呆,並未打擾,只是端立在那,等待答覆。
“道長此前說,你徒兒偷了你的珍藏,私自出山,你為何不親自抓他,反而在這故作玄虛,你們二人莫不是在做戲哄騙於我?”
然而聽完這句話的道長並未解釋什麼,只是往前走了幾步,只見那地上青苔蟲蟻為其讓道,花草為其消散,似乎十分懼怕他一般,又如同他在保護那一草一根,竟然沒有讓他們受到一絲損傷,並且走過之後,那些雜草又緩緩閉合到了一處,這神奇的一幕,到讓芷洛有些驚疑。
雖然使用法術也能做到,但能不損傷一草一蟲,卻是有些驚人了,不僅如此,他似乎根本沒有動用任何靈力,完全就像是那些蟲草故意避開讓出來的道路。
“這怎麼可能?難道這裡的花草樹木成精了不成?”
想到這的芷洛,才聽到了那道長開始回應芷洛道:
“孽徒知我離不開這方小世界,所以才如此放肆!”
芷洛疑惑道:“離不開?為何?”
“此界乃我道場,名為乾雲觀,也是我的道體,雖說只有這方圓之地,卻也足以讓我鑽研道法,若是離開此地,便會影響天地規則,屆時便不得不再換一處地方了,故而才不可離開。”
芷洛聽完更加疑惑,按他所說,這方世界他就是天地,他就是規則,若是出了這方世界就會被更大的規則祛除,到時候便不得不飛往上界,那也就是說,他的境界已經超出了這一界的上限,故而不願飛昇。
“這這怎麼可能!”
芷洛有些不敢相通道。
“哈哈,仙子莫要驚慌,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道不也分千千萬萬嗎?你身為道宗弟子,我身為道家弟子,咱倆不也各有不同?”道長笑答。
“話雖如此,可你這破書,寫的分明就是邪道,不堪入目,怎能與我正道宗門相提並論?”
芷洛毫不猶豫拿出了那淫道的兩本書,扔在地上,質問道。
只見那道長抿嘴笑顏,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