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懼怕過,只是她的境界低微,至始至終、都是在後面仰望、跟隨,或是跟隨後勤部隊,採集一些靈果、靈藥,或是跟著大部隊一起、保護物資。
這些全都是最安全的工作,幾乎是一戰鬥,便有無數巫族勇士、上前抵擋和保護,至於她的丈夫,她只能仰望背影,每一次她都想跟隨丈夫去戰鬥、去協助,都被拒絕,不讓她冒險,遇見危險也是,把她保護在身後,讓她先行離去。
她眼中的那位丈夫,似乎讓她有些難以項背,她有時會覺得,自己如同一個倒影,但又清楚的受到他的保護,說不出來的一種空寂
但她知道,只有這兩孩子是他們之間、唯一的一切。
哪怕有一天!那個男人終會離去,她也深愛著那個男人,哪怕付出再多,只要能在他身邊,便已知足。
可上天總是那樣不公平,她資質一般,毫無寸進,只能做一些比普通巫族人、稍微強一點的事情,比起那個男人,保護族人,獵捕山獸,沒有一件她能幫上忙,甚至有時候!還會成為他的累贅,雖然始終藏他身後、有些不甘,但依然不離不棄、仰望他的背影,為他生娃,為他顧家,別無所求。
她心念想著、想著,突然釋懷了,不離不棄的、便已知足了,孩子都有了,還能在乎什麼呢,哪怕有一天!他想起了往事,即便要離去,也是她心目中、崇拜的那個英雄,那個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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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姜清竹突然被一聲孃親打斷,才從呆呆的神情中回過神來,只見小石頭拉著她的衣角、一邊扯、一邊說:
“孃親哥哥洗髓成功了,而且是整個巫族最最厲害的資質,連大祭司都稱讚哥哥呢,不信你問哥哥。”
這大石頭還沒開口告知這莊喜事,小石頭就迫不及待、要快速跟自己孃親說道說道,說他哥哥怎麼怎麼厲害,怎麼怎麼神奇,連大祭司和一群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讓大祭司都手發抖的稱讚他哥哥呢!
然後就聽見大石頭反駁道:
“阿母,您別聽小石頭瞎說,大祭司何等見識,怎能是弟弟口中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呢?這也太誇大其詞了。”
姜清竹呆呆聽完小石頭的講訴、和大石頭的補充,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覆吶,這小石頭又開口和自家哥哥爭論不休起來,只聽見小石頭嚷嚷著說:“哥哥當時閉著眼睛在洗髓,根本不知道情況”
而大石頭則反駁道:“就大祭司博學多廣,自己閉著眼睛都能知道他那副沉穩的樣子,怎會如此不堪。”
就這樣,這兩兄弟一個謙虛謹慎,一個誇大其談,簡直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也不知他兩像誰更多一些
姜清竹似像另一個空間的人一樣,耳邊聽著兩小子的聲音,注意力卻不在那些嬉鬧上,突然她嚴謹的打斷兩人的爭論、鄭重道:
“大石頭,小石頭,你兩先別鬧了,先聽阿母說,這次吖多虧你阿父射殺了那頭山麟獸,又隻身一人、抵擋住元山族的劫掠,這才能讓一批山髓成功運回來,能成功洗髓、並且能超過所期,這些都是你們阿父拿命拼回來的,你們一定要記住,無論這次他能否脫險,不,他一定能安然回來”
倆石頭認真聽著母親的話,也跟著點點頭“嗯”道。
然後繼續嚴肅認真的聽著他倆的母親道:“阿母能有你們這麼優秀的娃,阿母已經很欣慰啦,阿母無法再進一步修煉,實力不濟,以後阿父若是活著回來,就靠你們去幫襯、去守護,一定要站在他身邊,替我與他並肩作戰,阿母也就放心啦”
姜清竹突然帶著某種期待,某種憧憬,某種執念,又好像是某種寄託與別離的言語態度道。
“阿母孃親!”兩聲不同聲音,有些心酸的呼喚道。
他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