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佑,你講道理好不好?明明是李小姐不懂事,非要保護妖族奸細!刀劍無眼,何況是箭矢,誤傷難免,”任千尺巧舌如簧,開始推卸責任:
“只要你答應不干涉我們天策軍擊殺妖族奸細,我可以讓你帶走李小姐,至於李小姐受傷,等大府主回來,我們天策軍會集體負荊請罪!如何?”
“負荊請罪?呵呵!”周天佑冷笑:“我跟你說,你,關振宇,關長風和陳海,你們四個,根本不將我們周家,不將我父親放在眼裡,等我父親回來,必定跟你們清算,殺你們算好了,搞不好要滅你們九族!”
“周天佑,你這麼說,就過分了,”任千尺臉色一沉,犀利地狡辯道:“明明是你和李納蘭好壞不分!干擾天策軍圍剿妖族奸細!我們天策軍是站在人族的立場,而你們卻站在了人族的對立面,誰對誰錯,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哪怕大府主回來,也會批評你們!我們堅信大府主是大公無私的!是正義的化身!”
“是對是錯,現在你我都不要辯論,現在你讓天策軍撤走,我將陸長生帶到周家去,一切等大府主回來評判,當然,二府主和三府主肯定也要參與評判!這樣可以了吧?”周天佑冷靜了一些,打算先穩住任千尺,他父親不在,他和周家強者根本不是任千尺和陳海的對手。
除了任千尺和陳海實力強大這個原因外,還因為陳海能夠調動天策軍,而周天佑無法調動天策軍,天策軍是無敵的關鍵。
“剷除妖族奸細,宜早不宜遲,以免妖族奸細逃走,對人族造成巨大的傷害,”周天佑義正言辭地道:“周少府主,你是天策府未來的大府主,一定要有這個覺悟,否則難以服眾,這樣吧,你親手殺了妖族奸細,我會稟告三府主,為你記一功。”
“陸東陽和陸長生等陸家人根本不是妖族奸細,這是關長風汙衊的,”周天佑冷冷地道:“就算陸家人真是妖族奸細,這也需要等大府主回來,畢竟這關係重大,需要大府主的最終訣斷,否則就是對大府主的不尊敬,我說的沒錯吧?任堂主!”
“這……”任千尺有些無言以對,不過他不能在輿論上輸給周天佑,於是咬死道:“通常外敵和犯人都是我們刑堂負責,而刑堂歸三府主所言,大府主日理萬機,不會管刑堂的事情,希望周少府主認清這個事情。”
“妖族奸細關係甚大,大府主怎麼可能不過問?”周天佑犀利反問:“還有,陸長生救了我外甥女的怪病,他是我周家的恩人,恩人有難,我們周家如果不管,我們周家如何在天策府立足?所以,任堂主,請你務必給我們周家一個面子,等大府主回來評判!如何?”
“什麼恩人不恩人,陸長生就是偽裝神醫的妖族小奸細而已,就算他醫治了李小姐的怪病,他的目的救走他祖父這個妖族大奸細!所以,我們必須要殺了他!以絕後患!”任千尺不甘示弱,針鋒相對。
陸長生聽著周天佑和任千尺的辯論,對周天佑的情義銘記於心,對任千尺的陰毒刻入腦海,突然他感到了極大的危機,下意識地望向了一個後側方,見到一個身影朝著自己爆射而來,那道身影的氣勢雖然修煉,但是從速度判斷,實力應該在任千尺之上。
“陳海?你身為三府主,居然偷襲我?”陸長生猜測出了偷襲自己的強者的身份,卻沒有驚慌,反而內心平靜,如果神王塔真不護主,他就對神王塔徹底失望了,跟如此不護主的神王塔,活著沒有多大意思。
“三府主居然襲擊陸長生?這需要他出手嗎?並且還是採用偷襲的方式?見鬼了……”周天佑和任千尺都驚愕了,一時間誰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陳海殺向陸長生。
“三府主威武!”關長風和關振宇兩人歡呼,戰局一直在變化,現在陳海出手,基本上大局已定了。
“陳海,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