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可以安然的享受家人的供養,而且他也不適合科舉做官,科舉跟現代的高考完全不是一回事,他的性格也不適合待在階級太過分明的官場。
劉桂花愣了一下,心疼道:“孩子,你不要委屈自己,你考上童生時,家裡跟你一起享過福,如今一起出力供你讀書那是應該的。”
尹天河看著她,柔聲安慰道:“娘,我是認真考慮過的,您別擔心我。”
又對眾人道:“既然考不上,便不必勉強了,二嫂說得沒錯,咱們一家人把日子過好才要緊,我以後也會參與家裡的勞動,賺了錢也會跟大哥二哥一樣,交給娘做家裡的開支。”
洛千川的動作一頓,隨即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
都傷心成這樣了,還沒忘了那個嗎?!
洛千川遲疑了一下,見遲星抹抹眼睛好像又要哭,趕緊側過身:
“好了好了,給你摸,隨便摸,快別哭了!”
遲星聞言,重新撲到洛千川懷裡,攥住他身後的尾巴搓了兩下,終於是心滿意足,破涕為笑。
教主到底說什麼了!
洛千川橫在床上,被那個醉鬼摟著摸尾巴,用盡全力剋制著想搖尾巴的衝動。
心裡越想越氣。洛千川覺得,遲星分明就是為了摸他尾巴,故意裝出那副很可憐的樣子來綁架他。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魔修就是魔修!
他一邊心裡鄙夷著,一邊側身調整了下角度,讓那人摸得更順手。
遲星醉得東倒西歪,也沒多摸幾下,很快就倒在枕頭上,抓著他的尾巴睡過去了。
見對方睡熟,洛千川從遲星手裡抽出了尾巴,替對方蓋好被子,然後撐著腦袋靠在一旁,藉著搖晃的燈光,靜靜打量著身旁的人。
星哥兒這會兒剛巧正一個人在屋子裡做鏽活,他很喜歡繡東西,不過家裡窮,買不起漂亮的線和布料,只能拿著最普通的白線在舊衣服上繡著玩。
他看到哥哥進來十分高興:“哥哥,你找我嗎?”
遲星坐下,把布遞給他,說道:“你看看這匹布,夠給我們兩一人做一身衣服嗎?”
星哥兒把布開啟,用手臂丈量了一下,回到:“做短打的話夠了,做長袍怕是差點。”
又說:“哥哥,不用給我做衣服,我去年才做過新衣服呀!還是給你做身長袍子吧。”
他哥哥自己的衣服都很舊了,好多還有補丁,但是知道他愛美,去年還是攢了錢買了幾尺布給他做新衣服。
他摸了摸那布料,誇讚道:“這是天河哥哥給你買的布吧?這布料顏色可真好看,做短打也太可惜了!”
遲星其實不太在意自己穿什麼,還覺得穿長袍麻煩,殺豬打獵都不方便,他皺了皺眉,嫌棄的說道:“你還是給我做短打吧,再給你自己做一身。”
哥哥又不聽他的,星哥兒氣悶,一雙眼睛暈上水汽,看著他哥哥,可憐巴巴道:“哥哥你又不聽我的話,你都沒身像樣的衣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