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陳淑慧說：“看看這個工地，看看這個工廠，看看這些機器，何嵐賣滷肉兩年，哪一臺能賺到錢？”
一句話就把何家最後的希望破滅了。
老太太突然狠狠地瞪了何嵐一眼。這是無用的！泥撐不住牆！讓她白跪！
“這是工廠的大門。將來，你的家人不應該來來去去，否則，那將是你的下場。”陳淑慧在門外打手勢。
劉文路正在拖拽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的王大慶。
王大慶的外表沒有生死之分。
不管是死是活，都太慘了。
何家的人嚇了一跳，他們相信了。
他們認識陳淑慧和田洧菊，親眼看到了她能這麼做，也敢這麼做。
“不傳球，不傳球。”許老太太馬上說。
陳淑慧轉過身來，看到一屋子人都豎起耳朵在工作。
“我實際上是這裡的老闆。這些人不是我的親戚。將來誰聽了他們的命令，做了傻事，就和他們一起離開。”
沒有人說話。
但是每個人都聽了這句話。
陳淑慧轉身又看了看何家：“那麼，再也不來了？”
“不，不。”徐大媽點點頭，鞠了一躬，跟陳淑慧一起靠牆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是如此。
只有馬翠花有點遲鈍。
何嵐突然說：“等等！”
雖然何家想假裝沒聽見，但打完架的劉文路和胡廣深已經回來，堵住了門，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
他們不敢不聽。
“這是什麼？”老太太轉向何嵐，露出慈愛的微笑。
“以後別打我媽！”否則，小心我不禮貌！”何嵐其實並不想無禮。
但她覺得，如果現在不為馬翠花爭取，以後回家就會捱打！
要麼何嵐喜歡張文秀。聽了張文秀的經歷，她覺得張文秀其實和她媽媽很像。
他們被婆婆打罵，被欺負致死。
但張文秀卻掙脫了，成了她一生羨慕的物件。
要是母親有張文秀一半的勇氣就好了。
陳淑慧忽然說：“送他們走吧。”她告訴劉文路。
劉文路和胡廣深立刻包圍了。
徐一家“嗖”地一聲跑開了。
何東和徐福跑得很快，他們的兒媳追不上。至於老太太，她跟不上了。她急得摔倒了。
馬翠花被徹底拋棄了。
他們暫時不想拿她出氣。
有陳淑慧支援何嵐，何嵐的“不客氣”就有了分量。
每個人都離開了。何嵐帶著陳淑慧來到辦公室。
她一走進房間，就紅著眼睛說：“謝謝你。”
陳淑慧幫了她太多。
“只有一句感謝才夠呢？”陳淑慧笑著說：“你要一輩子當牛當馬，才能報答我。”
何嵐咯咯地笑了。
“好吧。”她說。
陳淑慧也笑了：“別開玩笑了，現在說說工廠的改革吧。”
兩個人在辦公室聊了一下午。
何嵐不會一個人當老闆，但現在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她能明白。
把幾個任務分開，交給她去做。她也可以完成它們。
何嵐學得很快。
陳淑慧很滿意。雖然她一開始沒有擺脫，但將來她可能不需要她了。
這是黑暗的。劉文路來敲門。如果他不回去，洧川哥就會來。
何嵐連忙問最後一個問題：“像王大慶這樣的人，將來會怎麼樣？”
工廠裡有幾個人製作食譜和調味品。一個人根本追不上。
這一次，王大慶的跳槽被強行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