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的勾當了呢?你可不能這麼幹呀,這是要遭報應的。” 勇金剛張豹一聽這聲音,再仔細一瞅,原來是老兄弟艾虎呀,趕緊滿臉堆笑地跑過去,一把抱住艾虎,說:“哎呀,老兄弟,原來是你呀,你咋在這兒呢?” 說完,就行禮。行完禮之後,就拉著艾虎一起上山了。
到了山上的分贓庭,又看到了雙刀將馬爺。艾虎眼睛一亮,甩開張豹的手,就跑過去行禮,嘴裡還喊著:“馬爺,我來啦!” 馬爺笑著伸手把他攙住,打趣地說:“喲呵,真沒想到老兄弟你能來呀,你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們還正打算派人去找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門啦。” 艾虎氣喘吁吁地說:“馬爺,這事兒可說來話長了。先不說我,你趕緊把施大哥給放了吧,他是被你們的人抓上來的。” 馬爺就問:“哪個施大哥呀?我們抓的人可多了。” 艾虎一跺腳,著急地說:“就是固始縣的施大哥呀,那可是我拜把子的盟兄呢,我們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你們可不能傷他。” 馬爺一聽,臉色一變,轉頭對著嘍兵就罵:“你們這群兔崽子,我都說了別亂抓人,你們不聽,看看,劫出禍來了吧。還愣著幹啥?趕緊給施大哥解開。” 嘍兵們一聽,趕緊跑去把施俊給解開了。艾虎趕忙跑到施俊身邊,拉著他的胳膊,說:“哥哥,你沒事兒吧?可嚇死我了。” 施俊心有餘悸地說:“兄弟,多虧有你啊,我這又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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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分贓庭,大家一見面,那場面可熱鬧了。雙刀將馬爺就說:“後邊還有空閒的房子呢,環境還不錯,讓嫂嫂就在後邊那空閒房子裡住下吧,也好有個照應。” 施俊呢,就坐在前面,張爺滿臉愧疚地走過來,給施俊賠罪,拉著施俊的手說:“施大哥,真是對不住啊,都是我的錯,讓您受驚了。您快坐這兒,上首的位置給您留著呢。” 施俊也不客氣,就坐下了,然後對張爺說:“二哥,這次就算了,以後可不能再這麼莽撞了。” 張爺一個勁兒地點頭,說:“是是是,大哥教訓得是。” 說完,就吩咐擺酒,還特別嚴肅地對後門那兒的嘍兵喊:“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啊,不管是誰,都不準往後邊去,要是驚擾了嫂嫂,我可饒不了你們。”
施俊就在前面和大夥一邊喝酒,一邊聊起各自的事兒來。艾虎就像個說書的一樣,把自己經歷的事兒,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艾虎說完,就問張爺、馬爺:“你們倆咋想起佔山為王這事兒來了呢?這可不是啥正經事兒啊。” 馬爺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兄弟啊,你們走了之後呀,我們那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我們之前乾的那些事兒不知道咋被官府知道了,差一點就被那些當官的給抓走了,嚇得我們魂兒都沒了。還好有那些忠心的嘍兵,他們可真是講義氣,拼了命地把我們給救下來了。要是沒有他們呀,這會兒我們估計都腦袋搬家了。現在先在這兒佔著個地方住下,就等著找你呢。” 艾虎就問:“找我幹啥呀?” 馬爺喝了口酒,說:“找你去見大人呀,你在大人面前能說得上話,幫我們求求情,讓大人饒了我們這一回,以後我們再也不幹這事兒了。” 艾虎一聽,胸脯一拍,說:“這就得了,那咱們一塊兒去唄,大哥你也別佔著這山寨了,這不是長久之計,乾脆就棄了吧,咱們重新做人。”
就這麼著,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熱熱鬧鬧地喝了一整夜的酒,那笑聲都快把屋頂給掀翻了,這才散了席。
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陽都曬屁股了,嘍兵們還在呼呼大睡呢。張豹一腳踢開一個嘍兵的房門,大喊:“都別睡了,起來幹活啦!” 嘍兵們這才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收拾東西,把馱子都裝得滿滿的,然後下山。馬爺呢,還專門寫了一封書信,把信交給一個機靈的嘍兵,說:“你帶著這信,趕緊奔君山去,交給寨主,可別弄丟了啊。” 然後大家把山寨裡的東西都分了分,每個人都拿了點。金氏坐上了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