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笑緩過氣來,想逃開。黃陰老怪反應過來,伸爪再想把離天笑抓住。這時黑衣人脫開東方雄的纏鬥,閃身向著黃陰老怪攻去。黃陰老怪剛抓住離天笑的肩膀,就被閃身過來的黑衣人一掌開啟。
黃陰老怪氣惱,揮爪與黑衣人對上幾招。黑衣人趁著身形後退之勢,順手帶著離天笑往後退。與黃陰老怪拉開距離,然後把離天笑往後一推,自己迅速雙手結印,體內真元猛然爆發,大喝一聲:“八荒伏天。”一股股強悍真元爆發而出,充斥著周圍。
東方雄和黃陰老怪不敢大意,各自運轉真元抵擋。黑衣人釋放完強招,帶著離天笑快速離開此地。
黃陰老怪看著黑衣人和離天笑已遠去的背影,東方雄挖苦道:“想不到血影教裡藏著一位修為這麼高強的黑衣人,連東方教主和老夫都留不住他。”
東方雄冷哼一聲,道:“黃陰長老見多識廣,能否看出此人使的是何種功法,屬何門何派?”
黃陰老怪搖頭道:“天下門派眾多,功法繁雜,老夫此能一一識得。”
東方雄沒再多問,身影一閃,重新回到血池。對於離天笑和黑衣人,他更關心的是血池。黃陰老怪早已知道血影教有一處神秘血池,不過他不是修煉血煉之法的人,所以也沒對這血池有多大興趣。反而思考怎麼能再找到離天笑,以及怎麼跟陰屍王解析。
血池裡,血荼只見自己師尊一人回來,不由問道:“師尊,那離天笑呢?”
東方雄冷冷回道:“跑了。”
血荼不由心中暗自震驚:“能從自己師尊手中逃脫的人絕非等閒之輩。”
這時,冥師施法完了,飛身回到祭臺。他此時臉色蒼白如紙,就連站立都是虛弱無力,要不是血荼上前攙扶住,人早就倒在祭臺上了。
東方雄詢問道:“冥師,血池的情況怎麼樣了?”
冥師氣弱道:“血池的情況總算穩住了,可是……”
東方雄剛想鬆口氣,但聽到冥師後面說可是,不由急切問道:“冥師,可是什麼?”
冥師輕咳幾下,疼惜道:“血池的血元之氣已損失大半,這幾十年來的努力算是白費了,我們的計劃可能又要再延遲了。”
東方雄一聽,一怒下,一掌真元打在牆壁上,堅硬的牆壁也被這掌真元轟出一個大洞。
東方雄問道:“查出血池血元之氣為何損耗的原因沒有。”
冥師搖搖頭。
這時血荼道:“會不會是因為離天笑的原因?”
冥師再次搖搖頭,道:“別說他一個普通弟子,就算是教主和老朽其中一人,吸收這麼多的血元之氣,也會當場爆體而亡。”
他們不知道離天笑體內有個奇特的紫府,就連魔雲天這樣的強者,千年的修為一日內就被離天笑的紫府吸乾了。要是他們把離天笑泡在血池多幾日,不把這血池的血元之氣吸乾才怪。
東方雄再次問道:“還有什麼補救之法?”
冥師想了一下,道:“為今之計就是把活人獻祭改為靈獸獻祭,越強大的靈獸越好,這樣可以加快血池裡的血元之氣的恢復。”
東方雄對一旁的血荼道:“徒兒,這事就著手你去辦。”
血荼抱拳道:“是,師尊。”雖然靈獸難尋又難抓,但總比去抓活人來獻祭心裡好受多了。
霍飛這時捆著幾名普通百姓進來,這些百姓都是蠻荒邊境的尋常居民。霍飛接到命令,就帶人去蠻荒邊境隨意抓來幾名百姓作為血池的獻祭。
在東方雄的示意下,霍飛把幾名百姓直接扔進血池。這幾名百姓沒有離天笑那麼幸運,身體寖在血池裡,立馬遭到蝕骨消肉之痛,慘叫聲喊叫不絕。
血荼別過臉去,他雖身為血影教弟子,但不喜看這血腥殘忍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