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教授離開後,張一誠自然還是沒有放棄尋找那隻大野豬。
他知道自己直接去山裡找的話大機率是找不到它的,畢竟那裡是那大野豬的地盤,以它所表現出來的智慧,有的是辦法逃避自己。所以他花錢在網上買來了6套野外監控裝置,希望能拍攝到那隻大野豬,然後從那大野豬的行動範圍中找到它的巢穴。
張一誠認為只有這樣的方式才有可能再見到它。
對於這6套野外監控裝置的效能張一誠沒有任何要求,只要能拍到東西和夜視功能就可以了,所以他選的都是最便宜的貨。就算是這樣,這6套野外監控裝置也花光了他整整兩個月的工資。
剛將監控裝置在山上安裝的兩天,監控執行正常,還幸運的拍攝到了那頭大野豬的身影。
張一誠信心滿滿將裝置回收並充滿電,在下班之後利用夏季太陽比較晚下山的時間趕緊上山再次將監控的範圍擴大希望能拍到更多關於那頭野豬的影像,他覺得找到那頭野豬的巢穴的日子指日可待。
結果就是週日這天他懷著滿滿期待上山看到的第一臺監控裝置就是滿地的監控裝置的殘骸。張一誠首先想到的兇手就是那頭大野豬,在這深山老林中有能力有智慧破壞自己監控裝置的就只有它了。
張一誠想不通的是那頭大野豬明明之前也發現了自己的監控裝置,因為之前拍到的影片中那頭大野豬的視線明顯就有在監控裝置方向停留,但是當時它卻沒有對自己的裝置進行破壞,而是採取無視的態度。
正因為陳星的無視態度讓張一誠以為它並不認識這些監控裝置的作用,他才放心大膽的擴大監控範圍,結果今天一上來就看到陣亡的監控裝置的殘骸。
“毀壞到這種程度,看來很生氣啊。”
張一誠心疼的蹲在地上在那堆慘烈的裝置碎片上翻找:“還好還好。儲存卡還沒有壞,不然你就犧牲的太沒意義了。”
為了回收那些監控裝置,張一誠帶了一個大號的雙肩揹包上山。將儲存卡放回揹包上,他將監控裝置的碎片全部撿起用塑膠袋裝在一起放在揹包裡。作為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可不能在山上亂扔垃圾,雖然這些“垃圾”並不是自己願意製造的。
將設定在山上的6臺監控裝置回收之後,張一誠欲哭無淚。這次居然一次就陣亡了兩臺監控裝置,唯一的安慰就是裡面的儲存卡沒有一併被毀壞。
回到家,張一誠第一時間檢視被損壞的監控裝置中的影片,他直接將影片拉到被毀壞的前幾分鐘。
如果說這兩個監控裝置有拍到什麼他需要的影片,那麼毫無意外就是在那留下影片的最後幾分鐘裡。
影片的解析度極差,只能模糊的看到鏡頭前的景色,畢竟張一誠買的是最便宜的裝置,唯一的要求也只是要有夜視功能而已。
影片最後的拍攝時間定格在下午5點33分,一隻大野豬走向監控裝置,然後扒開作為掩飾的草叢,最後抬起它那強壯的豬蹄猛的踹向鏡頭。隨著鏡頭的破裂和強烈晃動,影片停止了拍攝。
再檢視另外一臺監控裝置的影片,這次的影片拍攝時間定格在6點13分。這次的影片甚至連大野豬的身影都沒拍到,只見畫面突然一陣劇烈的搖晃隨著鏡頭的破裂就沒有任何的畫面了。
“還真是氣的不輕。”
第一段影片拍到的那大野豬雖然影片質量不行,但是明顯看到那傢伙臉上不爽的表情。張一誠臉上的表情更加興奮了,從這兩段畫面看來這大野豬明顯是知道這些裝置的具體的作用。
幾個月大的豬不單擁有制定計劃的能力,能分辨毒品,還能聽懂人類的語言,甚至瞭解這些高科技裝置的作用,還說你不是妖怪?!
張一誠從桌子上拿過一張A4紙,紙上的是列印出來的藍水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