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週末。
陳星走出水簾洞看了一眼太陽的位置估摸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他從山谷上的一塊大石頭上叼下一個揹包,那是他當初清明節時從山上撿的破洞揹包。當初全靠這個揹包才讓他收集食物的時候輕鬆不少,只是在此之後他就沒有什麼機會用到這個揹包,一直都是將它扔在水簾洞裡面。
然而昨天陳星又從水簾洞裡面把這個揹包翻了出來,還用水洗乾淨。
距離奶牛帶兩個小傢伙出去練習狩獵已經過去兩個星期了,現在奶牛對兩個小傢伙的嫌棄是越來越明顯,這兩天時間奶牛都沒有再喂兩個小傢伙奶吃,甚至已經不讓兩個小傢伙進入房間裡面,陳星估計用不了多久,奶牛甚至連水簾洞都不讓兩個小傢伙進來了。
陳星是一萬個不願意兩個小傢伙在外面當流浪貓的,他思量再三,自己是沒辦法留下兩個小傢伙的了,既然這樣那還不如將兩個小傢伙送去被別人收養吧。
目前他能尋找收養它們的人只有林語嫻、張一誠還有陳俊彥四個小朋友。
陳俊彥那幾個小朋友他直接不考慮,他們沒有自己做主的能力,能不能收養兩個小傢伙還得看父母的臉色,更何況這個年齡段的小屁孩是各種小動物的天敵,陳星可不想小黑和小白被他們折騰。
至於張一誠那個傢伙是獨自住在公安局分配的宿舍中的,先不說宿舍能不能養寵物,那傢伙平時好像也挺忙的,估計也沒多少時間照顧兩個小傢伙。
結果符合要求收養兩個小傢伙的人只剩下林語嫻一個,陳星瞭解到的林語嫻性子柔和而且有耐心,也喜歡小朋友和小動物,兩個小傢伙跟著她應該能過得不錯。
陳星帶著揹包回到水簾洞裡,他來到房間向正蜷縮成一團睡覺的奶牛叫了一聲。
奶牛來到水簾洞之後聽到陳星開口發出叫聲的次數一個手掌都能數的過來,它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陳星。
陳星跑到外面將在水簾洞裡玩耍的兩個小傢伙帶入房間裡,然後當著奶牛的面將兩個小傢伙撈進揹包裡面。
兩隻小貓從揹包裡探出兩隻小貓頭好奇的看著陳星。
陳星伸出豬腦袋從揹包的揹帶間穿過去將揹包背在脖子上,以他現在的體型是沒辦法把揹包背在身後了。
陳星背起兩隻小貓後再向奶牛叫了一聲,把裝在脖子上的兩隻小貓給奶牛看一眼,示意自己要將兩個小傢伙帶走了。
他也不知道奶牛是不是明白他的意思,奶牛隻是打了一個哈欠就繼續趴下睡覺,對陳星的行為彷彿一點都不在意。
陳星嘆了一口氣有些失落的揹著兩個小傢伙離開了水簾洞,他對奶牛的表現有一絲的失望,有著人類靈魂的他多想奶牛會對他要帶走小黑和小白的行為能表現出一點的憤怒或者不捨也好,結果奶牛彷彿一點都不在意,任由他將兩個小傢伙帶走。
雖然他明白自己對奶牛的期待根本就毫無道理可言,用人類的道德標準去套用在其他生物行為身上本來就是人類傲慢的表現。而且自己當初不也是為了自己逃命而拋下了他的豬母親和幾個豬兄弟姐妹,沒意外的話自己那些豬兄弟姐妹早就成為了清明節上的烤乳豬了。
而陳星的豬媽媽如今就算是沒死,也逃脫不了最後被屠宰的命運。那麼陳星自己有想過它們嗎?
沒有!
除了剛逃出養殖場的時候有為它們的命運感嘆過一陣之外,陳星就再也沒有想起過他們了。
這樣的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對奶牛的行為感到不滿呢?
或許陳星還能以自己的靈魂是人類來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不過他知道那也只是詭辯而已。
陳星自認人品並沒有那麼高尚,以前是人類的時候他雖然也會做一些舉手之勞的善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