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事,雖然是儘可能是不動聲色,但是空了的心裡就像是被成千上百把尖刀刺得鮮血淋漓。他並沒有大張旗鼓地去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是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空了不是傻子,既然有人對這一座大佛下手了,那就已經是經過周密的計劃的了,自己就算是想查,短時間之內是查不出來什麼的,而且如果自己這樣做的話,那整件事情就會傳了出去,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查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幹出了這樣的事情,而是想辦法保證大佛的開光點睛的正常開始——時間已經相當的緊了,七天之後,就是早就定下來的開光的日子,而到時光臨現場的可是一個真正的大人物。
所以,空了在發現了問題之後先是自己稍稍地查了一遍,看到自己沒有辦法找出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空了馬上就離開了,回到深寧市之後馬上就來羅定這裡了。
羅定想了一下說,“到底是什麼人乾的,我們現在先放一邊,現在要做的是怎麼樣來挽回局面,確保開光的順利進行,至於調查的事情,那就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再說了。”
羅定相當的冷靜,馬上就把現在最大的危機說了出來,而這與空了的想法是不謀而合的。
“是的,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對方既然是盯上了這一座佛像,而且達到了他們的目的,那就說明了廣宏寺內可能有對方的人,所以我希望羅施主你這一次能幫我一個忙。”
空了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七天之後的那個儀式能順利地進行,所以現在只能是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先是把問題處理了再說,而能讓空了相信而又有足夠的本事的人,想來想去,也就只有羅定一個人了,所以空了才一回到了深寧市就找到了羅定這裡來。
“沒有問題,這件事情我義不容辭。”羅定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樣的簡單,敵手應該也是強大的人物,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是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先不說自己與空了早就已經是朋友了,就衝著那些人竟然去動那一座大佛,羅定就不能放過對方。因為這樣的大佛表面上看起來只是一座佛像或者是可以藉此形成一個旅遊的景點,但是事實上卻是與一個地方的風水氣運有著密切的關係的,那些人動了這個大佛,也就是動了當然地的風水,這是作為一名風水師的羅定不管怎麼樣也沒有辦法容忍的。
別的事情不歸羅定管,但是在風水上,羅定卻是認為自己必須人“多管閒事”的,以天下的風水為己任,這就是現在羅定的信條。
聽到羅定想都沒有想,就已經是答應下來,空了也鬆了一口氣,說老實話,有羅定這樣的一個風水大師和法器大師的出馬,他是放心了不少。
“阿彌陀佛,羅施主,謝謝了。”
空了雙手合什說。
擺了擺手,羅定說:“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羅定知道這個時候空了應該是相當的急了,但是也不太好意思來催自己,所以他也就主動地提了出來。
“當然是越快越好。”果然,空了馬上就說。
“行,沒有問題,空了大師,我們現在就可以走。”說著,羅定馬上就站了進來,與空了往外走去,而他在離開的時候,順手把那一件“福井一桶金”的法器拿在了自己的手裡,然後塞進了口袋裡。
現在這樣的社會,出門其實不用帶什麼東西,而且既然這是空了事情,在這些小事情上,自然就有空了來安排。
到了善緣居的大堂之後,羅定和王韻交待了幾句之後,就與空了一起出了門,而在善緣居的大門前,一輛沾滿了泥土的悍馬車停在那裡,看樣子空了也是一路奔波著回來的。
“羅施主,之前天氣不好,機場的飛機沒有辦法起飛,所以我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