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過去,大比之日來臨。
今日,全門派新老弟子隆重的參加這次大比。與往年相比,今年又新增了一部分新人弟子,眾人都感到新奇,紛紛猜測今年的比武大會將誕生哪些少年強者。
五年一次的玄天宗收徒,難得看一次新人的才華展現。
天一大早,矇矇亮,玄天宗各大弟子們紛紛湧現,施展各自玄妙的輕功,趕向了主峰參加盛會。
除了雜役弟子,外門弟子、內門弟子以及部分精英真傳,都會來現場會面。
雜役弟子群體比較悽慘,該幹活還是幹活,他們是被奴役的群體,他們之所在留在玄天宗,就是為了一個希望。留在門內,再辛苦勞累,好歹也有個希望,只要能在一定時期修煉到該有的境界,就能晉升為外門弟子,如此大道可期。
雜役弟子中大多數都很平庸,尤其是他們練武時間更少,還沒有很多練武資源,他們的條件導致他們很難出人頭地。就算在這裡苦熬多年,也沒有任何成就!
一大早,鄭勝就起床挑水做飯,為門內幹活。
最近幾日,他大半夜忙著挑糞倒屎,又臭又累,苦的他不得不拿出私房錢,孝敬新來的劉管事,這才讓他換了個輕鬆的活幹。
“唉,什麼是頭啊!我又錯過了一次機緣。” 鄭勝挑著水,擦了擦額頭汗水,望著青山綠水,吹著夏天的風,他輕輕嘆氣。
雜役弟子中大多數都很庸碌無為,只有少數人能爬的更高。不久前隔壁的一個叫做韓荔的雜役少年透過了晉升考核,成為了人人嚮往的外門弟子。
韓荔,出身低微,聽說是他娘在一顆荔枝樹下懷了他,於是就給他起了這個名字。
韓荔的資質還很不錯,在他們鄉里相當拔尖,在江湖中闖蕩了兩年,今年已經是十七歲的人了。他這樣的人,只有凡品甲等的天賦,因為一塊昔日葉長老的令牌,透過今年的新徒弟招收。
本來以他的年紀加上天賦,縱然有氣血五階的修為,也難以透過。好在門內看在葉長老昔日的情面上,還是讓他走了後門。
之後的數月,韓荔和他一樣日日夜夜幹活。
他還笑話說,韓荔和他一個命,見不到光明。
這是有理由的,別看韓荔現在已經是氣血五階了,這是因為他十七歲了,比鄭勝大了兩年歲數。這樣高的年齡,要不是走了葉長老的途徑,都不怎麼進宗門當雜役弟子。
他鄭勝兩年後,十七歲時,難道連氣血五階的水平都拿不出來嗎?
然而,他剛笑話完,這人就晉升了外門弟子。
不得不說他這張烏鴉嘴,害慘了自己。
他實在沒有眼力,以為這個平日內向沉默的韓荔好欺負,哪知道這人也在憋大招。
這人居然和那個林塵都是同一種人。
平日不吭聲,被嘲笑了也不反駁,等到關鍵時刻,就能抓住機會,一飛沖天。
鄭勝真的好是後悔,覺得自己運氣太差了。
若是他與韓荔關係好,他就能近水樓臺先得月,有了靠山。
他遠遠的望著主峰的背影,真的好羨慕啊!
主峰,一大早上,就已經人山人海。
人與人交流,互相傳播訊息。
“聽說了嗎?內門弟子陳家豪是個玩情感的賤男,曾就將外門弟子趙婷婷姑娘玩的大肚皮。”
“聽說了啊,幾位好師妹都要找他拼命,據說他幾個月來已經勾搭上了好幾個妹子。”
“唉,此人居心不良,他討好師妹,不光是為了人家的身體,還為了修行資源,聽說從女人身上要到了不少修行資糧。我要是他這般無恥,也許現在還能高几個小境界。”
“噓!那邊的幾個姑娘臉色不好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