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內,他也沒有閒情逸致欺負花惜染,免得某個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反彈得厲害,招惹禍端。
隔著蛇群,遠遠地看到前方石壁上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大致看來性質和先前的告示差不多,無非是告訴進來的人接下來要如何做。
“情侶遊戲第二項,群蛇陣。”花惜染看著牆壁讀出聲來,“背起心愛之人,尋找到至深情路,勇往直前,終點處一吻定情,否則葬身蛇腹。”
噗——
花惜染說到最後,直接噴了。她神情古怪地回頭望了望身後兩個渾身冒寒氣的男人,讓離少和白修齊其中一人背起另一人,還要一吻定情?天哪,要不要這麼搞啊?
“哈哈哈哈——”花惜染笑得前仰後合,笑得眼淚都掉出來。
君御雖然沒有笑出聲,可是微微抽搐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的情緒。他面上沒什麼表情變化,實際上心底早已經樂開了花。如果非得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的話,那就是幸、災、樂、禍!
不過,想到最後的一吻定情,君御再看向花惜染的眼神忽然間變得幽暗起來。
離少和白修齊則齊齊黑了臉。兩人相互對望一眼,那一眼,簡直是相看兩相厭。
離少更是誇張地捂著嘴巴,一臉防狼的神情急忙退離白修齊三步之遙,“警告你,休想打本宮的主意!本宮的初吻可是要留給未來娘子的。”他說道娘子的時候眼尾還頗為意味深長地掃了掃花惜染。
花惜染頓時一個激靈,頓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修齊從來溫潤如玉的臉上,此刻也是佈滿寒霜,沒好氣地瞪一眼離少,冷叱:“你那是什麼眼神!”
這裡離少和白修齊還在冷戰,那邊君御早已經觀察好了群蛇陣的陣型一言不發彎腰便背起了花惜染,大步流星地離去。
花惜染一時不查,等到反應過來人已經趴在君御的背上了。她下意識地想要輕撥出聲,卻又生生忍住。感受著胸前脊背寬厚溫暖,一顆心頓時如小鹿亂撞卻又莫名安心。她抿了抿唇,乾脆安安靜靜地任他揹著,想到最後的一吻定情,不知怎麼的,臉頰有些發熱。
離少正跟白修齊“眉目傳情”,眼角餘光瞥見君御居然一聲不吭地揹著花惜染走掉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哼哼地瞪一眼罪魁禍首,黑著臉彎下腰去,沒好氣道:“上來!”
白修齊眼角一跳,直覺想要拒絕離少的要求。讓他像一個女人似的被一個男人揹著,那畫面還真是——
“到底上不上來?還要不要妖月刀了!”離少細長的眸子微微撐大,眸底幾分彆扭,幾分怒火。
白修齊薄唇緊抿,站在原地不動,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離少有些不耐,“你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做什麼?乾脆點行不行!”沒看醜丫頭已經被君御給拐走了麼?
白修齊凝眉,心底猶自做著掙扎,須臾,他深呼一口氣,似是任命一般地邁步走向離少。高傲如他,自然不願意屈身彎腰揹負他人,既然如此,那就委屈一下自己讓離少揹著吧!
離少若是知道白修齊心中所想,怕是要氣得吐血。想他好歹也是百花宮宮主,居然還被這廝給嫌棄了!
白修齊兩手僵硬地搭上離少的雙肩,面紗下的神情微微扭曲,隱約還帶著幾分彆扭。
離少忍不住翻個白眼,黑著臉咬牙背起白修齊急忙追著君御和花惜染而去。
花惜染趴在君御的背上,無意中回眸,就看到身後不遠處白衣男子靜靜地趴在紅衣男子的身上,寬大的衣襬相互糾纏在一起,隨著走動盪開層層漣漪。那畫面……若是忽略他們扭曲的神情的話,當真是美極了。
君御腦後好似長了眼睛,察覺到花惜染回頭去看那兩個男人,鳳眸微眯,拖著她屁股的手驀地收緊幾分,待到成功引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