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二來也試試到底合不合適,當然,還有另一層意思,那便是家裡也可以在這段時間對男方好好地觀察一下,若有不妥也好及時做出處理。
這樣算來,等到李海棠可以嫁人,李清風都十歲了。再往後算些,李海棠花期正豔時,他雖算不得垂垂老矣,怕是精力也有所不繼……
“哈哈……”再一次,計都大笑了起來,幾欲斷氣!他捶胸頓足地道:“真的是好悲愴啊!‘吾生卿未生,卿生吾已老……’哈哈……”
聽著計都將無名氏的那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歪改成了這副樣,李清也被氣得鼻都歪了,他暴吼道:“李海棠!”
“我說錯了嗎?”李海棠一點兒悔意也沒有,反而掠眉問道:“難道你願意在等你有心無力的時候,同意我養面嗎?”
“李海棠,我看是這些年我們縱著你了!”真是什麼都敢想,李清風氣,果然是天命帝王嗎?這時候就開始想面的事了!這叫他情何以堪?
“真是好笑,我所言乃我心所想,幹你們何事?”李海棠冷笑道,這些年她忍得也夠夠的了,只當她樂意被他們管東管西的嗎?
眼瞅著兩人就要打起來,計都連忙插在二人中間救場,勸道:“李兄也是一片美意,姑娘實不該這樣說。”他視李清風為知己,自然多向著李清風一些。
“誰要他那美意!”李海棠毫不客氣地說道,“他自顧做些事情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要他去做的!若是我要他去做的,我自會領他的情,但那是我叫他去做的嗎?”
自己盡心守護近十年,換來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嗎?
李清風有些恍惚。
“好,好,好你個李海棠!”這已經不是用“生氣”二字可以形容的心情了,李清風冷笑著連說了個好,然後憤然離去。
“掃興,好好的心情都讓他給攪了。”李海棠抓抓臉,很是不耐煩地嘟啷道。
計都瞠目結舌,事情怎麼成了這樣呢?他有些覺得,自己剛才插的那幾句話似有推波助瀾的嫌疑。
很是有些內疚,計都不好意思地跟李海棠說道:“某剛才插的那幾句話只是開玩笑的,海棠姑娘實不該當真。”又說:“李兄待姑娘之誠,某都為之動容……”
“好不可笑,難道他對我有意我就非得一定要接受嗎?”李海棠將計都的話打斷,問道:“這是哪家的強盜道理?”頓了頓又揶揄地笑道:“一個對我有意我得接受,二個對我有意我也得接受,個,四個……天下男兒何其之多,若是有個八十個對我都有意,又叫我如何忙得過來?”
一語頓塞,計都是半個字也擠不出來了。
屋裡的氣氛有些怪異,出了這樣的事情,計都和劉橋都有些尷尬,尤其是劉橋低頭也不是,抬頭也不是,簡直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裡了。反觀另外兩個人,跟沒事兒人一樣,喝茶的還在那淡然地著茶,製藥的依舊有條不紊地繼續著。
“認真點!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給你浪費,你還不抓緊點!”羅睺不滿劉橋走神,拿拿杵捶了劉橋一下。
劉橋被打回過神來,事關大哥可不能怠慢,連忙收斂起心情,繼續認真地聽著羅睺講的每一句話,認真地按照羅睺地要求做著每一個動作。
時間靜靜地流淌,或是彷彿就沒有改變過,叮叮鐺鐺的聲音有規律地輕響著,不過是一個由來的旋律。
但,這到底只是個假象,陽慢慢地開始西墜,叮叮鐺鐺的聲音也停止了,金鍋已經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撤下,換上來的石釜中的藥湯也熬成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