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棺材給我的感覺更加的詭異,只是看著棺材,我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嗆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難。
畫面上沒有任務的文字表述,也沒有任何的提示,但是直覺告訴我棺材裡裝的就是上一副壁畫中的無臉女人。更加可怕的是我覺得她沒死,是被人活活的塞進了棺材裡,我甚至還聽到了她的指甲在棺材蓋上抓撓的聲音。
程楠小聲說道:“別看了,繼續往前走吧。這壁畫讓我心裡怪怪得,很不舒服。”
“我也有這種感覺!”葛雷說道。
再往前走了十幾步,我們看到了第三幅壁畫。但是被人破壞掉了,只有邊緣一圈還有的畫面,中間被鑿平了。
“這是什麼情況?”葛雷叫道:“誰閒著沒事破壞文物。”
我覺得這第三幅壁畫肯定記錄的是非常重要內容,最先進入墓道中的人不想以後來的人看到這副畫,這才破壞掉。這第三幅壁畫肯定有一個大秘密。
“再往前走說不定還有第四幅壁畫!”我加快了腳步。
走了十幾分,墓道兩邊的牆壁上再也沒有壁畫出現。走出了很遠端楠才小聲說道:“壁畫上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我只是看到他的畫,就有一種很害怕的感覺。”
“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了。”我說道:“可能是畫師的水平比較高,也可能壁畫帶有心裡暗示,目的是為了嚇唬盜墓者!”
葛雷順著我的話說道:“很有可能,第三幅壁畫一定更可怕,才被人破壞掉了。”
程楠聽我和葛雷都這麼說,她有點相信了。
其實我和葛雷和她的感覺都差不多,壁畫中的紅衣無臉女人就是一個妖孽。相隔了這麼多年,我們依然能感覺到她的存在。我都懷疑她可能不是人。
程楠又問道:“那我姐姐的失蹤會不會和她有關係?”
“這個……不好說!只能說有可能吧。”在心裡我覺得可能性超過了六成。小胡就算是心有怨念慘死,也不可能在百年的時間裡變得這麼強大。紅衣女人活著的時候就是妖孽般的存在,死了之後會更加的恐怖。
可如果是紅衣女人作祟,她已經死了不知道多久了。就算是每隔五年出現一次,這附近再就民不聊生,也不會有人來居住了。
難道與盜墓賊有關?越想可能性越大,盜墓賊進入墳墓中,做了什麼事情,才導致了失蹤案的發生。
“那我姐姐會不會在這個墳墓中?”程楠又問了一個問題。
她姐姐已經失蹤十多年了,活著的可能極其渺茫,找到屍骨都很困難。程楠的心裡其實早就知道結果了,只是她自己不肯面對。對一個女生來說,有點殘忍。
我不想打擊她,點點頭說道:“她可能就在墓穴裡,我們會找到她的。”
程楠笑了,笑的很開心,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我向葛雷使了一個顏色,讓她轉移話題。葛雷心領神會的說道:“我們還是說說眼前的事吧,走了這麼久了,墓道還沒到盡頭,這是什麼情況?”
程楠也說道:“是不太對勁,走了快半個小時了,按照路程來算,我們可能已經回到大學城了!”
“我靠!”葛雷怪叫道:“大學城裡的濃密的黑氣不會和墳墓有關吧,這得是多麼大的一個墳墓。”
墓葬的規格大的有點嚇人,這紅衣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壁畫中沒有臉?
葛雷的推測十有*是真的,他提到黑氣給了我一個提示,我揉揉眼睛,牛眼淚似乎已經失去效用了。
我從衣兜裡摸出牛眼淚說道:“我打算再抹牛眼淚,你們要麼?”
“我就算了吧,你們抹上就好!”程楠說道。
第六十三章 墓道中的女人
我往衣兜裡一摸,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