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兩旁,露出豐腴卻無贅肉的身子。
靡葵已二十年不曾與男人親密,卻又非不懂此情的處子,見盤蜒迫來,兩人雙手緊握,陣陣暖流傳遍全身,竟有些情難自已,欲拒還迎。盤蜒將她抱住,往草地上一拋,用力吻她各處,靡葵斷斷續續的呼喊,像是求饒,又像是索歡。
兩人擁在一塊兒,瞬間融合,靡葵似覺得快要發瘋,一翻身,竟壓在盤蜒身上,反客為主,動作狂熱,只覺慾望熾烈,無論如何受盤蜒折騰,也萬萬無法填平。
盤蜒笑得愈發歡暢,忽然生出放縱之情,他是在做夢,既然在夢中,那守身又有何用?
男女之事,固然醜陋噁心,自討苦吃,但正因為此,盤蜒可以瞞過山海門的耳目。
好一招苦肉計,好一招瞞天過海。
那是邪法的孽麼?若非如此,盤蜒怎會如此衝動,幾如瘋癲?
那是盤蜒的罪麼?若是如此,靡葵為何歡天喜地,不肯罷休?
那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血寒在看著我麼?
那就看吧,看這醜陋、野蠻、下流、恥辱的勾當,你曾經的高徒抱著老婦,做著難以啟齒的好事。
然後轉過頭,恥笑這對年老無德的狗男女,打消疑慮,繼續修你的道,守護你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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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雪看的心驚肉跳,閉上雙眼,瑟瑟發抖,但那放浪叫聲仍不停傳來,她很快遮住耳朵,什麼都不敢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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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對錯之間非恆定
那兩人自傍晚至深夜,方才消停,小默雪只想逃竄,可怕兩人發覺,又猜測盤蜒所說隱情,思緒紛紛,唯有苦苦忍耐。
事畢,兩人穿回衣物,靡葵道:“你這。。。。這惡人。。。折磨得我好苦好久,你還想怎樣?”語氣竟有幾分惆悵。
盤蜒喘氣道:“老夫身體不比往昔,咱倆鬧了半宿,相好的這般生猛,老夫腰都直不起來,何以為繼?”
靡葵年近五十,早年與人相戀,產下二子,後卻被迫分離,實則心思善變,頗為自私,早不信忠貞不二之言,雖眼下與這“吳奇”縱情享樂,此人非面如冠玉的佳公子,故而並無真情,見他不支,稍覺失望,旋即不以為意。
她收拾妥當,怏怏說道:“你犯我身子,令我。。。又犯下大錯,若被人知道,你我皆活不成了。你務必謹守諾言,不得令其他人知曉。”
盤蜒做了個拿刀砍人的手勢,笑道:“誰聽到風聲,我便殺了誰。”小默雪嚇得不輕,更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靡葵忽然又厲聲道:“你這好色之徒,若打小默雪主意,我非與你同歸於盡不可!哪怕。。。。做鬼也不放過你!我縱然是萬死莫贖之人,可小默雪乃族中興盛希望,你莫壞她清白。”
小默雪聽她仍掛念自己,心下感動,又想起她“弒師產子”之罪,心緒如潮,心亂如麻。
盤蜒道:“小默雪乃老夫救命恩人,我豈能稍有侵害?更何況她這年輕姑娘,不合老夫脾胃,老夫若對她有不軌之心,立時天誅地滅,死無全屍!”
靡葵臉上發燒,不由得一陣竊喜,心想:“原來你好我這般老婦,真不知是好事壞事。這老色鬼縱然不要臉,總算並非禽獸。”
盤蜒想扶她站起,靡葵故作矜持,嚷道:“將你爪子挪開,從今往後,不許再碰我一下。”
盤蜒不理,將她橫抱而起,笑道:“咱倆這般回寨如何?”
靡葵喊道:“你敢。。。。死鬼,你不要命了麼?”
盤蜒道:“還有一事,事關重大,我非知情不可。你當年結識那鬼靈族之人是誰?又為何與他同床而眠,乃至懷胎?”那死嬰太過詭異,絕非凡物,而這靡葵身上絕無一絲奇異之處,料來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