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護士對宋可可的哀求置若罔聞,一心只想儘快幫助她的子宮排出其中淤積的淤血。
儘管嘴上安慰道:“很快就好,您再忍耐一下。”
但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的跡象。
傅斯宴看著宋可可那因極度疼痛而扭曲變形的面容,心中宛如被千萬根鋼針同時扎刺般劇痛難忍。
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內心洶湧澎湃的怒火與憐惜之情,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毫不留情地將那名護士狠狠地拂到了一旁。
“你幹什麼?沒看到她已經疼成這樣了嗎?”
傅斯宴怒目圓睜,對著那名護士大聲怒吼道。
他的聲音震耳欲聾,彷彿要衝破這狹小的病房空間。
此時的他,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護士被傅斯宴大掌這麼一拂,差點就沒站穩摔倒在地。
她手撐住牆壁站穩,她雖然很怕眼前這個男人,但還是鼓起勇氣解釋道:
“傅先生,我在幫傅太太排子宮裡面的淤血,如果不盡快排出淤血對傅太太的子宮恢復相當不利。”
傅斯宴不想聽她這一套說辭,他側過頭冷眸掃視了小護士一眼:“滾出去。”
宋可可不忍讓護士小姐姐受這樣的委屈,她瞪著傅斯宴,冷聲道:“請你不要這樣對別人說話,最該滾出去的人是你。”
傅斯宴似是沒有想到宋可可竟然敢這樣對他說話,他回過頭盯著宋可可那張素白漂亮的小臉。
她臉上毫不掩飾對他那滿滿的厭惡。
她現在和傅斯宴算是撕破臉了,孩子也生完了,她沒有什麼可怕了。
宋傅斯宴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如炬般緊緊地盯著那張倔強而美麗的小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輕聲喚道:
“寶寶~”
然而,宋可可卻毫不猶豫地撇過頭去,彷彿根本不想看到他一般,冷漠地回應道:“請你出去。”
說完,宋可可馬上換了一副面孔,語氣溫柔地對護士小姐姐說道:“小姐姐,麻煩您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排淤血很痛,痛得她想死,但她也知道護士小姐姐這麼做完全是出於對她身體康復的考慮和關心。
可是,當她發現傅斯宴竟然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時,原本強裝出來的冷靜瞬間被打破。
只見她臉色一沉,冷冷地瞪向傅斯宴,毫不客氣地威脅道:
“難道,你非要逼我給奶奶打電話,讓她老人家親自過來把你趕走才行嗎?”
宋可可聽聞傅老夫人因為此事狠狠地扇了傅斯宴一個耳光,宋可可心中並沒有因此感到多少痛快和解恨。
若不是他那如惡魔般變態的行為,她又怎會遭受這生育之苦。
曾經的宋可可或許對他還有所畏懼,但此時此刻,滿心怨恨的她只想離這個男人遠遠的,永遠都不再見到他。
傅斯宴聽到她這毫不客氣的話,有些不悅地皺起了眉頭:“寶寶,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她現在剛剛生產完,他不想欺負她,但如果,她總是說話這樣刺刺的,他也不會一直這麼慣著她。
傅斯宴是個大直男,又一向大男人慣了,宋可可總這麼冷眼冷言的,他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他願意慣著她,寵著她,但不願意總這麼拿熱臉貼冷屁股。
他特意挑奶奶不在的空檔來看她,她竟然搬出奶奶來要脅他。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怕過任何人。
他暫時避開奶奶,是因為不想激怒她老人家,怕把她老人家氣出個好歹來。
傅斯宴推過一旁輪椅,準備將她從床上抱起:“我帶你去看看孩子。”
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