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可用力掰開他的大掌,她恨恨瞪著他:“你不要再這樣碰我。”
“這種事情要是平平和安安就算了,你一個三十幾的大男人,為什麼要對我做出這麼噁心的事。”
“我不許你這樣碰我。”
宋可可手忙腳亂地拉好胸口的衣服,迅速拽過被子將自己緊緊地包裹起來。
“我不喜歡你這樣,讓我感到噁心。”
傅斯宴對她的身體有著一種近乎痴迷的眷戀,但絕不像她口中所說的那般不堪。
亦或是有什麼戀母情結。
這是男人對自己心愛女人的本能罷了。
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男人那捏緊的拳頭,最終還是無力地鬆開了。
“寶寶,我再跟你說一次,我不是變態,也沒有戀母情結。”
“我喜歡你,對你有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喜歡,才會對你做出這種事。”
“你現在接受不了,我也能理解,但是,你必須適應我的存在。”
“不要逼我做出過激的行為。”
“我一直沒對你突破底線,是為你身體著想,但我不會,也不可能等太久。”
“你好好休息,我去書房工作。”
傅斯宴下床去了書房,沒一會兒,宋可可就聽到書房裡傳來的打砸聲。
她嚇得躲進被子裡,連大氣都不敢出。
書桌上的電腦和辦公用品,如同被颶風席捲過一般,全都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
剛剛他極力隱忍,才沒有出手傷害她。
但如果她再繼續這麼激怒他。
他真怕自己無法控制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
他不願意傷害她。
但她這麼不乖,不是在氣他,就是在激怒他的路上。
他,該拿她怎麼辦?
傅斯宴從抽屜裡拿出藥瓶,倒出幾粒藥放進嘴裡。
第二天一早,宋可可醒來,她摸了摸旁邊的位置,冰涼的,沒有一絲人氣。
她茫然的坐起身看了一眼沙發,也沒有人睡過的痕跡。
那昨晚他在哪裡睡的?
甩了甩腦袋,宋可可讓自己別再想他了。
他在哪睡與她何干。
洗漱完,宋可可換好衣服下樓。
奶奶正抱著安安坐在沙發上逗著他玩。
自從平平和安安出生後,老夫人全部精力都在兩個小傢伙身上。
對宋可可和傅斯宴的關注也少了些。
知道她今天還要去考試,老夫人招呼她快去吃早餐。
宋可可來到餐廳,紅姨已經將豐盛的早餐端了上來。
“太太,今天降溫,天氣冷,您一會出門的時候多加一件衣服,注意保暖。”
“好的,紅姨。”
宋可可拿起餐具開始吃早餐,紅姨站在她身邊小聲說道。
“太太,一會您給先生打個電話,讓先生記得吃早餐。”
“先生早上走得匆忙,沒吃早飯。”
“他胃不好,不吃早飯,容易犯胃病。”
早上傅斯宴行色匆匆出門,臉色很不好。
紅姨不免有些擔心。
宋可可點頭:“我知道了。”
吃完早餐,宋可可拿著她的書包出門。
司機早已在門口等候,見她出來,司機連忙開啟車門上前接過她手裡的書包。
“太太,請上車。”
剛落座,宋可可接到媽媽王家菊打來的電話:“可兒,你啥時候放假啊?”
“媽,我今天是最後一天考試。”
“考完試就放假了。”
“那你訂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