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聽了就覺得傷心,只不過此時沒有人能夠聽見她的哭聲,沒有人能給她一絲安慰。
南宮語侖遠遠的又回頭看了一眼魯曼文,她心情複雜,覺得剛才說的話有些過分,她對魯曼文又生出一絲同情,然而,她同樣也氣憤,憑什麼魯曼文說姬天賜是她的男寵,兩人雖然都未點出姬天賜的名字,但彼此心中都清楚的很。她們都是心高氣傲的人,怎會看上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學弟,除非是像姬天賜一般超凡脫俗的男子。可是,新生中出現一個姬天賜都已經讓人感覺不可思議,怎會再出現第二個姬天賜。
“姬天賜肯定是和魯曼文發生過什麼,但他為什麼從未和自己提起過魯曼文?”南宮語侖開始生悶氣。她並不是要回到宿舍休息,上午還有課程,她走進了教室,但是沒有心情再聽講……
***
是夜,姬天賜再次前往洛山,他和南宮語侖約好每晚九點見。姬天賜剛走到半山腰便聽到箏音,只不過今天的曲子聽起來浮躁無比,像是一個女孩在發脾氣亂扔東西。
順著聲音來到望月亭中,姬天賜一時不知該如何吹奏才能配合南宮語侖的曲子。
南宮語崙背對著他,雙手雜亂無章的撫著琴面。姬天賜猜測南宮語侖是遇見不順心的事了,他吹奏起一首安撫人心的曲子。
誰知,不吹還好,這簫聲一起,琴音變的更亂了,一聲比一聲嘹亮,似要掩蓋住簫聲。
“噹啷!”南宮語侖狠拍了一下琴面後站了起來。
“遇見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姬天賜關切的問道。
南宮語侖轉過身來,直直的看著姬天賜:“你是不是認識魯曼文?”
姬天賜一怔,他心中不解,難道南宮語侖是因為自己認識魯曼文才發這麼大的脾氣?
“我算是認識她吧,見過兩面,我不喜歡她。”
南宮語侖問的直白,姬天賜回答的更加直白。
“噢,你們怎麼認識的?”南宮語侖聽了姬天賜的回答,語氣有所緩和。
姬天賜本不想提起魯曼文這個名字,他和魯曼文之間只有不愉快。但此時若不說清楚,南宮語侖肯定不會放過他。
姬天賜坐在了一旁的長椅上,他緩緩講起自己和魯曼文之間的那點恩怨。
南宮語侖開始是站在一旁聽,聽的聽的她也坐在了姬天賜的身旁,時不時的打斷姬天賜,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當姬天賜說起龜仙人釋恆星的時候,南宮語侖忍不住驚呼了起來,她一臉不可置信。
“你打得過釋恆星?”
“怎麼?你也認識他?”姬天賜好奇南宮語侖會認識釋恆星。
“他可是一個‘邊緣人’,你能打過他?”南宮語侖脫口而出。
姬天賜一臉疑惑:“什麼是邊緣人?”
南宮語侖連忙擺了擺手,像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她又敷衍道:“沒什麼,你繼續往下說吧。”
“沒有啦,該說的都說完了,之後就再沒見過她了。”
“真的?”南宮語侖緊盯著姬天賜,看著姬天賜的樣子也不像在撒謊,她的心情又變好了一些。
“真的。”姬天賜一臉誠懇。
南宮語侖甜蜜一笑:“我們開始合奏吧。”
……
生活逐漸變得有規律起來,姬天賜每日白天訓練,晚上和南宮語侖彈琴吹簫,他很滿足這種生活,能為遇見一個知音而感到慶幸。
南宮語侖每天都在望月亭中等他。晚上九點到十點對姬天賜來說也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光。
姬天賜的室友們也習慣了姬天賜每日晚歸,徐嘯和羅俊林都以為他晚上是在練樂器,只有何小龍知道真相。
***
轉眼便到了九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