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在地上,“紀小姐,小心跌下湖去。”
蕭言緘匆忙合上電話幾步走了過來,問,“出什麼事了?”拉著紀安問,“你怎麼坐到欄杆外去了?也不怕跌下去啊?”
紀安呆呆地看向吳英,然後很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吳英剛才把她從欄杆外抱回欄杆內的樣子就跟大人抱小孩子沒什麼兩樣。真窘!她有點懷疑吳英把她當孩子看護了。
蕭言緘看到紀安臉紅了,疑惑地看了眼紀安,又看看吳英,這兩人搞什麼?
吳英看到紀安臉紅了,也知道自己剛才的動靜稍微過了點,鬧得大了點,低下頭,說,“不好意思,紀小姐。”
“呃,沒關係,你是怕我跌下去嘛。”紀安趕緊說。
蕭言緘眯起眼睛,看看吳英,再看看紀安。
吳英感覺到蕭言緘打量的目光,把背挺得筆直,站得跟沙漠上傲然挺立的白楊樹似的,一本正經地繃著臉,朝四周掃視、環顧。
李雲錦在旁邊也看到這裡的動靜了,趕緊大聲喊著向她們招手,讓她們過去。
蕭言緘和紀安應了聲,朝李雲錦那裡走去,然後跟陳春花一家人客氣了幾句,推著李雲錦往回走。
週日晚上,紀鵬從首都回來,跟李雲錦通了電話,然後開車來接李雲錦出去吃飯,同時把紀安和蕭言緘也叫上,說有事情要談。
蕭言緘和李雲錦剛好也有事情要跟紀鵬談,也就答應了。兩人都不想讓紀安去,可想到紀安畢竟已經成|人,很多事情還是該讓她知道和定奪,於是叫上紀安一起去。
紀鵬訂了滿滿的一桌子菜款待她們母女三人,一落席,就向蕭言緘自罰一杯酒,為那天酒會上的事情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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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舉動倒把紀安弄愣了,這紀先生想唱哪一齣?
蕭言緘說了句“不敢”,見到紀鵬把酒一飲而盡,她也只好陪著一口乾了,然後替紀鵬把酒杯滿上,也為在首都不辭而別的事情道歉,和紀鵬一樣,說完就直接把一杯酒一乾而盡,乾淨利落,十分爽快。
紀鵬把蕭言緘敬的酒也一口乾了,放下酒杯,說,“其實那天爸也就是借王家試探下紀安的口風和你們的感情,既然你們都這麼堅定,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不好再反對什麼。我也是過來人,當年我和雲錦在一起的時候,路走得不比你們容易,這其中的滋味我是深有體會。”他扭頭拍了拍紀安的肩膀,說,“那以後就和言言好好過日子,這日子要過得長久,沒一副好身體可不行。”
紀安側了側身子,狐疑地望向紀鵬,心想她爸今天吃錯藥了?
李雲錦掃了眼紀鵬,拿起筷子夾菜,沒作聲。
“雲錦!”紀鵬衝李雲錦喊道,“來,咱們好久沒有喝一杯了,今天喝兩杯怎麼樣?”
李雲錦掃了眼紀鵬,放下筷子,想了想,端起酒杯和紀鵬碰了下杯子,輕輕抿了口酒,再把酒杯放下,說:“紀鵬,說說你今天請我們這餐飯的目的吧!”
蕭言緘替紀安盛了碗人參老母雞湯,又給紀安夾了幾道可口的菜在紀安的碗裡,好像根本沒有去在意紀鵬和李雲錦的對話。紀安也幫蕭言緘裝了碗雞湯夾了幾道菜,再讓蕭言緘幫忙把李雲錦的碗遞過來要給李雲錦夾菜。蕭言緘看到紀安這麼麻煩,直接給李雲錦夾了菜,沒把李雲錦的碗遞給紀安。
李雲錦看了眼紀安,這孩子就坐她爸的旁邊也沒見她給她爸夾菜,她坐對面,兩人間隔了張桌子還幫她夾菜,也沒枉她疼這孩子一場。心裡總算有了點安慰,好歹不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紀鵬聽到李雲錦的對話,伸出筷子去夾菜,斟酌著怎麼說,卻掃見紀安和蕭言緘的小動作,不禁側過頭看了下這甜甜蜜蜜的兩人,然後想起當年他和李雲錦的情況,那時候是愛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