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哼,咱們走著瞧,你就準備被革職吧!”
“好,記得讓你老爹參我一本。”
“哼,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到時候絕對讓你向我求饒,我會讓你欲仙欲死!”於洪天甩下狠話,滿眼淫靡地看看了易水寒一眼,然後揮袖而去。
一群熊腰虎背的家僕們也訕訕地跟著離去,桃花居又恢復正常,看好戲的人紛紛散了。
易水寒眼中閃過冷色和殺意,於洪天,她記住了。
男僕感激地看了易水寒一眼,但僅僅一眼,說道:“謝過公子。”
“不必了,告訴你家公子,我先告辭了。”語畢,便出了桃花居。
男僕有些失神,他以為那人會糾纏公子,和於洪天有一樣的目的,差別只在於那人的手段更高明,或許,他誤會了。
澄碧一直樓上,直至看到易水寒出了桃花居的大門,不再來了?很好,好極了,他最憎恨這樣的女人。
男僕看著澄碧的背影,說道:“公子,剛才……”
“不必說!”澄碧冷冷地打斷了男僕的話。
男僕一怔,他還想說其實剛才那人或許是無意圖的。
“畫像到了沒有?”
“還沒,估計兩天之內會到。”男僕答道。
易水寒,水寒,澄碧冷冷地勾了勾唇,好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
☆、築日沉閣14
已經深夜了,大街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更夫在打更。
夏日裡夜晚是最涼爽,涼風習習。
易水寒踢起了路上的小石子,她有時候會做這些很幼稚的事情。
她記得六歲之前在孤兒院經常玩小石子,還蒐集了很多特別的小石子,偷偷藏起來。
易水寒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夜空,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天空了,估計澄碧又在用憂鬱的眼神看著這夜空。
桃花居的離狀元府不是十分遠,同時也離寧城的政。治中心不遠。
只能說澄碧真的不怕死,她甚至覺得澄碧是在求死。
這個六月還沒過去,讓她覺得很不安,她忘記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封印在記憶裡,每到六月它似乎要破曉,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潛意思告訴她,不能揭開。
……
第二天,易水寒到翰林院上班去了,上官靈來了狀元府。
千雪不知道該怎麼和上官靈說,而且她最近忙於日沉閣的事情,還要找出千諾說溫柔、有膽識、聰明的女子,根本沒想過如果和上官靈解釋。
不是她不把上官靈放在心上,而是相對於千諾和日沉閣,上官靈放在次位。
幾天不見上官靈,今天一見,眉宇間多了幾分憂愁,笑容也不像以前那般無憂無慮。
這到底好還是不好?人總是要成長的,總要經歷一些事情,可是上官靈本來是一張白紙,突然之間潑下了太多色彩,那張脆弱的白紙恐怕承受不了。
“靈兒,你來了,快過來坐。”千雪放下手中的圖紙,過去招呼上官靈。
“千雪,你很忙,是不是我打擾你了?”上官靈見桌子上全是文書之類的,她以為這些事情是男子才可以做。
“也不是很忙,只不過最近要建一個日沉閣,有些細節要再三考慮。”
“日沉閣,那是什麼?”上官靈疑道,其實她是打心底裡佩服千雪,會做很多事情,做生意做得有聲有色。
“類似書齋的閣,不過又和書齋有些不同,靈兒,我可能不能陪你太久,下午我還要去監工。”千雪有些不好意思說。
“這樣啊,千雪,不知帶上我去會不會麻煩到你?”上官靈有些期待地問道。
“你也去?那是工地,這天氣又熱,飛沙走石似的,而且在那裡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