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戰官先前和張永德部戰過,甚至還有陣斬六級的戰績,也正因此他才能受到周昌的信賴擔任督戰一職。
先前積攢的自信,加上呼延贊戰鬥了許久,以至督戰官覺得自己以逸待勞,沒有輸得道理,因而不避諱呼延讚的單挑請求,拔劍開腿,擺好姿勢等著呼延贊過來。
“啪!”
怒喝之中,呼延讚的大刀重劈在督戰官劍身。
督戰官略有吃驚,沒想到眼前這廝打了這麼久,手上竟還有這把子力氣?
然而他依舊不怵,反手側砍被呼延贊盾牌擋住,瞬間抬腿一記踢打成功命中呼延贊腹部,迫使對方向後倒退兩步。
自覺更強的督戰官甩一甩手中利劍,輕挑眉梢,臉上寫滿了驕傲,眼中盡是鄙夷不屑。
“去你孃的!腌臢小子裝什麼?!”
呼延贊也是暴脾氣,哪能忍受這般挑釁?在督戰官的注視中直接丟棄盾牌,改用雙手握刀,吐掉一口血痰後再次主動發難。
見刀刃橫劈,督戰官本意閃身格擋,怎料呼延贊竟如未卜先知一樣中途變道,刀刃徑直朝其腦袋砍去!
督戰官以最快速度向後縮脖子,可惜還是慢了些,下巴遭受極大傷害,血肉橫飛、骨架斷裂的雙重痛感一併鑽進他的全身,慘烈到如喪考妣的聲音從他喉嚨中飛了出來。
呼延贊一腳踩住在地上打滾的督戰官,對其淚眼哀求無動於衷,先將其一刀斃命,又連砍數刀直到情緒全部發洩為止。
親眼看著督戰官被看砍成了糖葫蘆串的叛軍人都嚇傻了,他長這麼大,就是殺豬宰鴨都沒敢這麼殘忍過,何況是一個大活人…
呼延贊將督戰官的腦袋割下來,高高舉起,好叫更多人看見。
“賊將已經授首,爾等即刻放下武器還有活命的機會,否則就是跟他一樣的下場!”
這個訊息的衝擊力不可謂不大,當時就有不少人選擇投降,畢竟原本造反就是為了多賺口肉吃,多搞點錢財。現在大頭目跑了,小頭目死了,那幹嘛還要賣命?又不是自家親爹親孃……
不過更多的人卻僵在那裡,因為他們害怕呼延贊殺戰俘,這種情況基本每個朝代都有發生過。
就在他們無比糾結的時候,身後也傳來一聲火箭,位置基本就在營地附近。
見此情景,那些還未放下武器的叛軍士兵發了瘋一般朝後方逃去,他們相信,這一定是周昌發的撤退訊號。
“爹。”與此同時,呼延必興等援軍才匆匆趕到。
“說過多少遍,戰場上要以官職稱呼!”
被父親當頭棒喝的兄弟倆即刻抱拳道:“將軍,卑職知錯!”
二人也不抱怨,他們都明白自家老爹就這脾氣,說再多也沒用。
“呼延必興,你率本部人馬將這些投降的都帶回營寨去,但凡少一個本將拿你是問!
呼延必改,你攜其餘兵馬隨我繼續進山。”
“是!”二子齊刷刷領命,著手分頭辦事。
沒過片刻,呼延贊終於抵達營地,望著滿地的狼藉,令全軍仔細搜尋,看看張永德還在不在?
眾將士前後左右翻找被燒焦的屍體,好訊息是沒有張永德的屍體,壞訊息是他不見了。
“將軍!”
呼延贊一籌莫展之際,三個士兵抬著一具燒成黑炭但還沒死計程車兵快步跑到他跟前。
呼延贊先給其喂水,隨後才詢問張永德的去向。
“是…是周昌…他騙了我們,剛才…剛才把張將軍…帶走了…”
喉嚨基本被燒壞計程車兵用著蚊蠅般的聲音盡己所能的彙報情況。
“他往哪邊去了?”
士兵奮力的指了指右側的斜坡。
呼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