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正是此人,囂張至極,說是要產出我們趙家,哼,即便如今帶了一船的人來,又如何!比勢力,我們可是啪!”
只聽那趙平安,趾高氣昂,還未說完,一巴掌就到了自己耳邊,這才一臉茫然看著自己氣沖沖的父親道:“父親,你這是為何?”
“為何?那青年我雖不知是何人,但你看看這些人,這些人個個都是煉神以上,他們的那種威勢,還有這艘船,若不是個大宗門,何人能有如此手筆?你你氣死我了,跟你說多少次,不要貪戀那些小財小財,那夏天一家雖然不怕,但也不好惹,這下好了,你可是給為父惹到了大麻煩啦,挨!”
只見那所謂的趙平安父親,一聲聲的無奈與嘆氣,讓其子趙平安一陣腦袋慌亂,隨後竟回了一句:
“父親難道是說,這些人是鑄天宗的長老?那那那位小修士,難道,難道是鑄劍宗長老的子嗣?”
趙安寧突然撇了一眼自己兒子趙平安,嘆氣道:“你真的是讓我怎麼說你好,你見過哪位長老有這等威勢?最少也是副宗主那種級別的存在,雖然我看不到他們究竟是何種境界,但他們絕不會低於煉神中期,說不定其中就有化虛前輩,你還不快去給我把人請下來,慢著,還是我親自去接引吧,唉!”
一通思索過後,這趙安寧主動開啟了防護結界,走了出來,對著空中之人傳音喊道:
“不知是鑄天宗哪位前輩高人,降臨寒舍,誠惶誠恐,還望看在我師尊楚無涯的份上,各位下來一聚可好?呃若是我趙家有什麼得罪各位的地方,小老兒先給各位賠個不是。呃!若是小兒頑劣,衝撞到哪位公子,還望給個機會,我定當賠禮道歉,好好管教於他,讓各位前輩滿意為止。”
姜塵此刻一動未動,雙手後背,威嚴十足,只見那傾鸞仙子笑顏道:“喲!弟弟之前就是在這二人手上吃癟了?”
“傾鸞仙子能來,我也是有些意外,不過既然來了,就留下一同看出好戲吧。”姜塵笑道。
“姜塵兄弟與夏禾仙子這婚宴既然還沒辦成,那便之後辦場更大的,我震九天雖然沒別的勢力,但號稱第一散修也不是浪子虛名,雖說不能一呼百應,給你拉群散修來撐個門面,還是能辦到的。之後可要好好討杯喜酒喝啊昂?哈哈哈哈。”
“還未恭賀二位,既然要辦酒席,少不了我夜無聲,巨劍峰全宗上下,願為姜塵兄弟羅地兒,就在我巨劍峰辦酒席如何?”
,!
“還有我衍傀宗,也可為姜塵兄弟羅地方。”
“喲!這麼多人?聊什麼呢?少主,武鳴帶著通天峰眾兄弟來遲一步,還望見諒。”
遠處一艘不比震九天那船遜色的鉅艦,緩緩使來,不僅如此,整個武安城外,竟來了無數巨型多巴獸,將整個城池緩緩圍住,這讓武安城中的修士與凡人,哪裡見過如此陣仗,讓他們惶惶不安。
“本想把此事放一放,你們既然都來了,那我也就直說了,當日的挖腹之仇,刨根之痛,也是時候該清算清算了,此番既然要鬧,就藉此機會,重新洗牌,我要讓這片大陸,真正的成為一片祥和之地,重塑新規,讓那些不安分的人,從此斷了念頭。”
姜塵此刻的一副高傲姿態,著實與往日不同,不僅給人一種霸道之感,還有那一絲真正可怕的威嚴,不知不覺曾經那個少年,如今竟能呼風喚雨,一指乾坤,隨便一聲號令,便有萬人前來,這種架勢,與當年簡直判若兩人。
或許這一刻,夏禾心中又多了一份欣慰,他知道,眼前的這位白衣飄飄的男子,本準備放下仇恨,與她安度百年,是因為自己,而她之前那番言論,也是為了他,自從在通天峰,見他那恨不得迫不及待就要報仇的表情,和他安排的百年大計,一想到這,索性就給他創造了機會,不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