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張如龍慘叫一聲,嘴角浸出一絲血漬,向地面撲去。
不過,張如龍突然感到自己被人抱住,知道是鍾玉釧接住了自己,抬頭望著鍾玉釧吃力道:“鍾學姐,我不行了。”說完頭一歪,就撲入鍾玉釧的懷中。
鍾玉釧此時已經來不及計較張如龍的行為,一個聲音已經傳來:“鍾妹,放開那個登徒子!”緊接著一個手掌印向張如龍的後背。
鍾玉鍾大驚道:“夏姐,不可!”說著也是一掌擊出。
“砰”的一聲,鍾玉釧抱著張如龍後退了四五步,而夏麗則一個倒翻飛了回去,在空中一扭腰,輕輕地落下地面。
夏麗落下地面就怒喝道:“鍾妹,你怎麼老是向著那個登徒子?”
鍾玉釧連忙道:“夏姐息怒,我知道定是張鵬飛惹你生氣,不過,請你看在他與我是朋友的份上放過他。無論怎麼說我們與他都是不同,也犯不著為他生氣。”說著右手撫在張如龍的背上,為他輸入一股內力。
張如龍此時正迷失在鍾玉釧的香懷中,心中正在慶幸自己的奸計得逞,有鍾玉釧這把保護傘自己可說是高枕無憂,不僅可以解除當前的危機,還可以大佔鍾玉釧便宜,這真是一箭雙鵰啊。鍾學姐的香懷真是迷人,自己的臉蛋正緊靠在她的乳胸上,那高聳的乳胸漲鼓鼓且又軟綿綿,細細的柳腰柔若無骨,特別是陣陣體香薰得自己心癢骨酥,那極度的舒服感已經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
張如龍正在陶醉,突然感到鍾玉釧輸入一股內力,連忙運氣使自己的血氣開始翻騰。
感到張如龍血氣無比零亂,鍾玉釧連忙又提高一層內力。
聽了鍾玉釧的話,夏麗怒道:“鍾妹,不知道你怎麼這樣向著張鵬飛那個傢伙,難道你被他的甜言蜜語迷住了心竅?我告訴你,那個無恥傢伙的話沒有一句是可靠的,除了靠那張嘴招搖撞騙外其餘一無所長,只是一個無賴而已!”
鍾玉釧的眉頭皺了皺,為難道:“我也知道張鵬飛愛打胡亂說,不過他本質並不壞,以後我定會勸他的,夏姐就不要再難為他了。”
夏麗冷哼一聲,看了看正抱著張如龍的鐘玉釧道:“我真不知道你腦袋在想些什麼,這麼維護那個無恥的傢伙。看在鍾妹的面子上,我就不再找那個傢伙算帳,不過,你最好是轉告他,以後千萬不要犯在我手中,下次我絕不會輕易罷手的!”
見夏麗放過張如龍,鍾玉釧才鬆了一口氣,感激道:“多謝夏姐,我定會勸他的。”
夏麗突然笑了起來:“鍾妹太見外了,我先前只是被那個傢伙氣昏了頭才如此失態,望鍾妹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可是好姐妹,定不會使你為難。你放心,那傢伙體質非常好,不會有什麼事。真看不出來,那傢伙還會那麼幾招,先前我一時竟收拾不了他。”
鍾玉釧也笑道:“夏姐可能不知道,張鵬飛是天環集團公司的保鏢,所以會幾招也沒有什麼奇怪。”
夏麗一怔:“那傢伙是天環公司的保鏢,不可能吧,依他那德性天環公司會用他嗎?”
鍾玉釧道:“夏姐可能有點誤會張鵬飛,實際上張鵬飛還是有一定的長處的,只是夏姐一直都對他有成見,所以事事都看他不順眼,才會覺得他可惡,只要你多多與他接觸,說不定就會改觀的。”
夏麗笑道:“喲,看不出來鍾妹還真是那麼維護那個傢伙呀,常言說得好:情人眼裡出西施。我看用在你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不過,那個傢伙對你來說雖然是一個寶,對我來說就只是一灘爛泥。”
鍾玉釧那白淨的臉蛋透出一絲紅暈,跺腳道:“夏姐怎麼這樣比喻,我與張鵬飛只是朋友而已,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夏麗抿嘴一笑,看著鍾玉釧道:“我只是開個玩笑,鍾妹不要急成那樣,那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