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紫龍劍魂也是快速尾隨而至。
“砰,砰,砰,砰,砰,砰。”六聲過後,蚩尤魂魄四肢及頭腹已然多了六個窟窿。窟窿中渡滅佛光沿窟窿周邊不斷蔓延,如烈火般慢慢燒著。
蚩尤也是悶哼六聲,然後狂嘯變成低吼,魂魄形體也淡淡開來。
元玄心中憤怒驚訝一時都有,想起接下來就是自己要和蚩尤一般要被渡滅佛光焚燬,或是天劍洞穿,立刻一陣心寒,但卻無能威力,此時見蚩尤仍在舉著寶蓮燈抗抵又是大展威風的天劍,頓時不管一切,咬破自己舌尖,猛然向蚩尤及寶蓮燈噴出一口真元血。
元玄情急之下無計可施,只知道陰魂戾寶要是有真元血激發,肯定會發出無邊兇威,所以才耗損法力向蚩尤與寶蓮燈噴出鮮血。
元玄口中血霧撒出,頓時被蚩尤和寶蓮燈吸納。一個瞬間就見蚩尤身上浮起一層淡淡血霧而寶蓮燈則閃過一道血光,整個靈寶都是由黑色帶紅瞬間變成了殷殷血紅色,嬌豔欲滴,如能流出血水來。
就在寶蓮燈變成一朵血蓮的剎那,寶蓮燈身萬道血光放射,空中頓成血紅色,就連虛虛子正在運轉的天劍也是被震開去。那急射而來的紅蓮業火與紫龍劍魂,雙雙如撞上屏障般,砰砰震飛。
“血蓮,人間竟然真出了血蓮!”達賴目瞪口呆的盯著化為血蓮的寶蓮燈喃喃自語。“血蓮生,佛道避。”這句佛教當為訛傳的讖語竟然萬後落實了!達賴瞬間萎頓在地,將奪日宮光大佛門的念想化為了悲傷頹廢。
“大師,大師,你為何攤在地上!快些運轉紅蓮業火去燒蚩尤後面那小子,不是他,蚩尤先前已經被滅了,豈能硬撐到如今,快,快去燒那小子。”虛虛子再次運施起天劍,見達賴業火紅蓮對蚩尤無用,元玄有乘機“吐血”支援蚩尤,便急急對達賴叫道。
“事到如今,只能強拼了!”達賴畢竟是佛門高人,此時被虛虛子一吼,頓時起了鬥志。
振散的紅蓮業火再次聚集起來,宛如火龍翻騰,向蚩尤身後的元玄急急繞去。
“哦!紅蓮業火!”元玄不比蚩尤,見著業火自然有懼,頓時不知如何是好,又可恨邪皇已經去奪日宮,還讓他的殭屍本體傻守在一旁,盯著自己!
元玄再去看蚩尤,蚩尤被薄薄血霧籠罩,痴呆般握著血蓮,身上六個窟窿的渡滅佛光已經腐蝕到碗口大小,不過比先前慢了些。
見蚩尤幫不上自己,那天劍此時又回來斬蚩尤,業火也要燒上自己。元玄只好再次遁出玄色飛劍,給飛劍打上隱匿符後,便將自己元神附著的飛劍悄悄遁去遠處,自己則飛向蚩尤手中血蓮,要去拿了寶蓮燈化的血蓮與佛道相鬥。
“兩個小鬼也敢來和老夫搶日宮!”邪皇奪了許飛肉身作為元神法身,此時發現受元玄派使來檢視日宮的青松道人與蝦精,頓時不屑的攔住二人問道。
“邪皇你……”蝦精急忙瞪了一眼正要發怒的青松道人,青松道人猶豫下,終究閉口往一邊移遠些。
蝦精這才向前走走,對邪皇作揖道,“邪皇威名東海群妖誰人不知,我赤須龍君早就渴望拜在門下,卻從未有幸見過,今日得見。希望邪皇能夠將小妖收歸門下,好一嘗昔日夙願。小妖自當每日勤勞奉伺。”蝦精一通馬屁狂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邪皇本就是狷狂驕傲之人,此時聽了蝦精言語,自然是心中舒暢。
“你這蝦米還算有些眼光,可以日後多多調教下。既然你想列入我門牆,你先把這青松道人給我擒來。我就收你為徒。”邪皇雖然心中受用,但已人老成精,怎麼會被幾句奉承就信了蝦精。
蝦精不在說話,只是看著邪皇,不再言語,往後退了幾步。
“你敢逆我旨意!”邪皇渾身氣勁散出,卻都是灰白死氣。蝦精再次急退,已經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