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這天晚上，林楓把王海軍約出來。
也不去酒吧，也不去ktv，兩個人就到江大散步。
“多麼美好的時光啊，一去不復返了！”林楓一邊走，一邊感嘆。
王海軍笑道：“老闆，其實，我們現在的生活，比學生時代更好。那個時候，我們多窮啊！對喜歡的女人，追都不敢追。”
林楓道：“現在好了，你抱得梁媛歸了。”
王海軍道：“所以說啊，還是現在的生活好，人要朝前看。”
林楓道：“你出來，她同意嗎？”
王海軍道：“梁媛又不是不知道你，怎麼會不同意？”
“我不是說梁媛，我是說她。”
“誰？”
“你外面的女人。”
王海軍啊了一聲，停住腳步，表情古怪。
林楓道：“胖子，梁媛是你的女神啊，你都忘記了嗎？她在生孩子之前，比誰差了？你不能始亂終棄。”
“我沒有。”王海軍道，“我只是……”
“你只是在外面玩玩而已，對嗎？你不會和梁媛離婚，對嗎？在你看來，你這麼做，就是給了她保障，給了她一個家，就對得起她了，對嗎？”
“是的。”
“可是，在梁媛看來，你卻是捅了她一刀，不讓她醫治，你還每天看她的傷口，看它潰瘍，看它腐爛，看她痛不可耐！”
“啊？”王海軍懵住了。
林楓道：“說句實話，你能回頭嗎？”
王海軍道：“老闆，這？”
林楓擺擺手：“這個問題，你很難回答。那你先回答我一個比較簡單的問題。”
“嗯，你問。”
林楓道：“江二爺呢？”
王海軍一臉的震驚：“老闆，你都知道了？”
林楓道：“聽說而已。”
王海軍臉色古怪：“眼鏡告訴你的？”
林楓道：“你甭問是誰告訴我的，這跟東華沒有關係。我沒來江州之前，就聽說過你的事了。”
王海軍道：“這不可能，知道的人不多。”
林楓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回答我，江二爺呢？他還活著嗎？”
王海軍道：“老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楓道：“是不是我想的那樣，你跟我說明白，不就結了？你殺了他？”
王海軍道：“老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嘭！”的一聲脆響。
卻是林楓一掌拍在桌子上，他臉色一沉：“說！他死了沒有？”
王海軍眼皮一跳，見林楓動了真怒，這才答道：“老闆，他沒死。”
林楓沉聲道：“那他在哪裡？”
王海軍道：“我也不知道。”
林楓道：“好啊，王海軍，王胖子，我是管不了你了，是吧？”
王海軍道：“老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裡。”
“我看，他是被你殺了吧？”林楓道，“就算是你殺了他，你總也知道他的屍體在哪裡吧？”
王海軍苦笑道：“老闆，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林楓道：“我聽說，江二爺是被你帶走後失蹤的。”
王海軍道：“不是我帶走，是他自己走的。”
林楓道：“胖子，這個事情，你必須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王海軍道：“我的確和他起了衝突，我也動過殺他的心。可是，我一想，為了這樣的人，就犯殺人罪，太不值當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會被人知道的啊。”
林楓道：“你知道這個道理就好！證明你還知道畏懼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