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而已。
張東離見我後說:“你也是從這裡出來的?”
我恩了聲,而後隨張東離一同到了她家,她家就一張床,我在涼椅上將就了一晚上,次日一早,與張東離一同返回了奉川縣城。
首先到了趙小鈺家,趙小鈺見我頗有怨氣,上來就叉腰說:“你跑哪兒去了?明明說好跟我一起辦案的,這幾日給你打電話,裡面全是鬼叫聲,你知道我多擔心嗎?”
我嘿嘿笑了笑,往屋子裡瞧了瞧:“我哥呢?”
趙小鈺說:“沒回來,好幾天不見他了。”
他總是那麼神出鬼沒,並不擔心他的安危,倒是馬蘇蘇,之前說張家的人似乎要害她,馬上去了馬家。
不過到的時候,馬蘇蘇正蹲在沙發上捧著手機看動漫,看起來沒什麼大礙,馬文生坐在一旁喝茶,我進去後,這屋子裡才稍微熱鬧了一些。
馬蘇蘇摘掉了耳機,嚴肅看著我:“爺爺讓我去警察局報案,說你失蹤了。”
馬文生開口說:“張家在這裡,又加上奉川縣這些天都不太平,有些擔心,準備去問問,沒蘇蘇說得那麼嚴重。”
“多謝馬老關心。”我由衷說了句,說實話,從小父母離開,爺爺奶奶也早早離開,除了在陳文身上,很少體會到被別人關心的滋味。馬文生他們是真的關心,自然有些感動。
馬蘇蘇眨巴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柔柔弱弱說:“我……剛才說錯話了嗎?”
“沒。”我搖頭。
馬蘇蘇質問:“那怎麼感覺你好像要哭的樣子。”
這小丫頭直覺太敏感了吧,這樣都能發現,馬上轉移了話題,問起了這幾天奉川的動靜。
從馬文生口中得知,奉川這幾日還挺平靜的,沒發生什麼事情。
夜裡就呆在了馬文生家裡,馬蘇蘇盤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嗤嗤發笑,我則研究起了蓋頭和玉石。
蓋頭的事情弄清楚了,這玉石是怎麼回事,卻全然不知。
這期間馬蘇蘇瞥了一眼我這裡,說:“我見過這種石頭。”
“你在哪兒見過的?”血玉現在已經很少了,很少能見到。
馬蘇蘇想了好一陣,說:“很小很小的時候,我記得我是在外面見到的,我好像是在別人的手裡看見的,他拿在手裡。”
“誰?”
馬蘇蘇搖搖頭:“哎呀,人家那個時候還小呢,我哪兒記得清楚。”
我無語嘆了口氣,估計也就是看錯了,有誰會把這東西拿在手裡的。
研究到了十二點左右,馬蘇蘇開始了小雞啄米,不一會兒就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我起身將電視關掉,旁邊有毯子,蓋在了她身上,手剛伸過去,馬蘇蘇卻突然抱住了我胳膊,噌了好幾下才繼續睡了過去。
別說,臉蛋還挺軟的。
之後我也靠著休息了會兒,至次日早上,趙小鈺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接通後就急促說:“陳浩,快過來,有大發現。”
趙小鈺告訴我一地址,我聽後馬上趕過去,到了警局門口,趙小鈺馬上開啟車門:“上車。”
上車後我才問:“發現了什麼?”
“墳墓,一座你絕對想象不到的墳墓。”趙小鈺說。
一路疾馳,將車開到快要出奉川縣的一處山地,之後因車子開不進去,我們還步行了好長一段路,上山卻見一無名荒冢,周邊已經被雜草全都掩蓋住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不能發現這裡有墳墓。
“這是誰的墳墓?”我問。
趙小鈺拿出了照片,指了指照片上的陳靖:“他的,發現這張照片之後,我到處託人詢問,因為有人說他以前到奉川來過,肯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皇天不負有心人,這裡有村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