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此地,就被對方死死盯住,若非遇到二位前輩,恐怕已脫不得身。”
金巨門老祖繼續問道:“哦,如此說來,你跟他並不相識?而對方似乎早就來到此地?”
林楓點頭:“是的。”
兩位金巨門老祖面面相覷,然後看向前方說道:“金巨門的地盤上,居然有其它修士在這裡伏擊道門弟子,哼,是欺我金洲無人麼?”
那位元嬰期散修此時也不得不飛射過來,對金巨門的兩位老祖說道:“兩位道兄誤會了,在下只想追上這位小友,查問一件事情。”
金巨門老祖沉聲道:“哦,一位元嬰期修士,更夠對一位結丹期小輩感興趣,必然也不會沒有原因,閣下可否先自報名諱?金巨門有義務保護道盟中的所有弟子。”
那散修說道:“在下高鑄,真正的散修,不在散修盟所屬。”
金巨門老祖同時微皺眉頭,這樣的身份,顯然不足為信,因為真正的散修,根本不需要身份玉牌,他的底細自然無法確認,這是敷衍所有修真勢力的最好藉口,當對方的實力跟自己相差無幾的時候,或者是達到元嬰期境界的修士,都經常用這個方法來掩飾自己的身份。
金巨門老祖沒有動怒,更沒有貿然出手,對方既然有膽量孤身潛伏在金洲領地,就有一定的手段能夠對付同階修士,而且衢洲離此不遠,元嬰期修士的遁速,片刻之內即可到達,金巨門的兩位老祖,根本沒有必勝對方的把握。
所以其中一人說道:“也好,那就請問道友,潛伏在金洲境內,到底是要查問何事?莫非所有途經此地的道盟弟子,你都進行了逐一盤問?”
高鑄將目光轉向林楓,神色凜然地說道:“在下的弟子,在衢洲境內被人滅殺,而滅殺他的修士,正是道盟弟子,而且也是結丹期頂峰的境界。”
金巨門老祖語氣一沉:“哼,道友的理由,似乎太過牽強!結丹期頂峰的修士,我道盟當中不止一個,莫非都有滅殺令徒的嫌疑?你沒有根據,在我金巨門地盤上胡作非為,根本未曾把道盟放在眼裡,以散修的身份,豈敢如此放肆?”
高鑄繼續道:“結丹期頂峰的修士,的確大有人在,但是近日之內,從衢洲方向進入金洲境內的,卻只有這一位!”
金巨門老祖沉下面色:“如此說來,道友在金洲境內巡迴多日了?為的就是等候從衢洲過來的結丹期頂峰修士?然後對他們逐一盤問,甚至直接將之滅殺?”
高鑄道:“愛徒被殺,在下不得已如此,冒犯了金巨門地盤,還望兩位不要見怪。”
金巨門老祖道:“道友的做法,實在有些欠妥,滅殺令徒的修士,未必就是道盟弟子,而且就算是,你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也不該亂殺無辜,這位崆真派的小友,其師尊跟我金巨門有些交情,所以理應受到金巨門的保護,而且此地是道盟地盤,道友還是請便吧。”
高鑄道:“既然兩位出面,力保這位結丹期小友,我自然不好過度冒犯,只要令他交出儲物袋,我檢視其中是否有我弟子高雲的遺物,此事是否跟他有關,立刻就會知曉。”
金巨門老祖已經面現慍怒:“道友似乎過分了!在金巨門的地盤上,一個道盟之外的修士,膽敢在這裡放肆,我不追究你已是網開一面,你居然要得寸進尺,當著我的面搜查道盟弟子的儲物袋?”
高鑄不溫不火:“哼,在下的弟子被人滅殺,難道不應該討回公道?”
金巨門老祖怒道:“你確認是這位小友殺了你的愛徒?”
高鑄道:“我剛才說過了,是不是他,看過儲物袋就可知道,我愛徒高雲,修為同樣是結丹期頂峰,能夠將他滅殺的,也只有結丹期頂峰的修士才可做到。”
金巨門老祖氣極而笑:“哼,以道友如此狂妄的口氣,我絕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