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少凌帶回來的女朋友?”蔡秀芬雙眼含淚的問道:“你的家世怎麼樣?倘若你婚後受了夫家的委屈,你的家庭能為你撐腰嗎?”
阮白被問的不知該什麼好。
慕睿程自我介紹的時候過,他是慕少凌同父異母的弟弟。
也就明,眼前這個身穿gui定製旗袍的中年女人,曾經跟慕少凌的母親張婭麗,擁有同一個男人。
蔡秀芬看著這一大家子的人,酒氣很重的朝阮白走了過去。
“心。”阮白眼疾手快的攙扶住快要摔倒在地的蔡秀芬。
蔡秀芬一邊身子被阮白攙扶著,一邊身子歪在沙發上,難受的皺眉道:“阿姨看你的穿衣打扮,你的家庭應該就一般人家。阿姨勸你啊,清醒些,不要嫁到慕家來。”
“滾回樓上房間去!”老爺子怒了,站起來大聲喝道!
“我不滾!”蔡秀芬猙獰的面目看向老爺子,唸叨了八百遍的話,每次喝醉了還是要給所有人聽:“要滾也是她張婭莉滾!我才是慕震明媒正娶的老婆!”
蔡秀芬的眼睛裡妒火燃燒,指著張婭莉羞辱道:“賤貨!你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裝什麼素質人?不過是一個舞廳裡跳舞的,出去賣的!進慕家大門之前,你都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上過了,慕震真是瞎了眼了要你這麼個便宜貨!”
阮白髮懵的看了一眼慕少凌。
而慕少凌只是面色平靜的坐在沙發上,眉頭雖不悅的皺了起來,但卻沒有開腔阻止蔡秀芬的胡鬧,他點了一根菸,閉上眼眸,吸了一口。
阮白忽然想起之前他在電話裡對她過的話。
“不要有何壓力,論家庭出身,我其實沒比你好到哪裡去,歸根究底,甚至出身還不如你。”這是慕少凌之前對她過的話。
“你確定你要嫁進慕家來?”蔡秀芬看向阮白,苦口婆心的勸道:“孩子,慕家的確是這座城市裡鼎鼎有名的豪門世家,風光無兩,但嫁進這個豪門,就等於走進了一座冰冷的墳墓,你的丈夫不會關心你,你這些夫家的親人不會同情你。”
“最主要的,外面那些惦記著你老公的三兒,不管身份多下等,做的工作多低賤,哪怕是個在舞廳跳舞專門讓男人摸的,男人也會寶貝似的把她捧在手心,我們這些做妻子的,只能老老實實在家,體諒丈夫在外面花酒地,還得問他玩女人玩得累不累。”到最後,蔡秀芬攥住了阮白的手。
“越來越不像話了!”老爺子柺杖往地上用力一懟。
抬起頭來,老爺子軟下語氣,對阮白:“白啊,你伯母喝多了,她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阮白看了看老爺子。
“倚老賣老,你幫著兒子的姘頭詆譭兒媳婦。”蔡秀芬起身破口大罵:“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媽,你鬧也分個時候!”慕睿程氣得一把抱住老媽,使勁渾身力氣,把老媽往樓梯那邊帶。
保姆被叫過去幫忙,連拖帶拽的,好不容易將蔡秀芬弄到了樓上去。
在樓下,阮白還能聽到樓上乒乒乓乓摔東西的聲響。
慕睿程上樓後,再沒下來,估計是擔心自己母親出什麼事。
“嗚嗚嗚”的哭聲,響徹這棟價值不菲的老宅。
阮白在慕少凌的示意下,帶著兩個傢伙出去玩。
宅子裡種了一片花田,黃昏時分,蜜蜂還勤勞的採著花蜜。
軟軟看著那蜜蜂,嘀咕:“它老是嗡嗡文叫著,白阿姨,花蜜採完它都立刻吃掉了?”
阮白失神的想著裡面的情況,沒聽到軟軟問什麼。
“白阿姨?”軟軟蹲下,抬頭問。
“什麼?“阮白回神,問道。
“白阿姨,什麼是舞廳跳舞,讓男人摸的?二奶奶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