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兩批人都沒有任何發現。偏殿里根本沒有能藏神骨的地方,客人們在祈禱後也根本沒有離開過大殿。不可能有機會把神骨轉移出去。
至於被毛利智也重點指控的蕭平,更是一直留在探頭的監視範圍內。從畫面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不但沒離開過大殿,甚至沒和其他任何人接觸,絕對是所有客人中嫌疑最小的那個。
“這……這不可能!”在知道這個結果後,毛利智也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神骨明明就是這個支那人偷的,怎麼可能一點證據都沒有?!”
蕭平對毛利智也沒有絲毫同情,冷冷地打斷他道:“毛利先生,雖然我和你很熟。但你再這樣胡言亂語,我一樣告你誹謗!”
聽蕭平語氣不快,廣源一郎連忙向他打招呼:“蕭先生,毛利剛剛痛失傳家寶。難免有些情緒失控,他的胡言亂語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眼下蕭平已經是幸之下株式會社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廣源一郎也不願意得罪他。神骨沒了固然是巨大的損失,如果還因此失去蕭平這個合作伙伴就更不值得了。
蕭平還是挺給廣源一郎面子的。聞言微微一笑道:“既然廣源先生開口了,那我也不和他一般計較。不過有件事我想提醒您。中國有句老話叫‘賊喊捉賊’,我覺得倒挺像是目前這種情況的真實寫照!”
蕭平的話令廣源一郎心頭一驚,不由自主地朝旁邊的毛利智也看去。眼下一切證據都傾向於表明蕭平和其他客人是清白的,而廣源一郎當然清楚這事肯定不是自己乾的,那最有嫌疑的自然就是毛利智也了。
毛利智也知道所有保安措施,自然可以避開監視。同時也只有他可以自由出入各處,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要把神骨轉移出去也非常方便。
蕭平的話就象推開了一扇窗,讓廣源一郎從另一個角度看待此事。本就生性多疑的廣源一郎越想越覺得毛利智也可疑,覺得有很大可能真是他自己賊喊捉賊。
看到廣源一郎的表情,毛利智也就知道社長在懷疑自己了。這讓他更加痛恨蕭平,一時之間竟然失去了理智。
“你誣陷我!”毛利智也怒吼著向蕭平撲去,想把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傢伙撕成碎片。
然而盛怒之中的毛利智也忘記了,自己根本不是蕭平的對手。雖然他撲向蕭平的姿勢氣勢洶洶的,好像勢不可擋的樣子。但蕭平只是漫不經心地一拉一推,就讓毛利智也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衝向放大殿中的桌子。
隨著“嘭”地一聲響,桌子被毛利智也撞倒,上面的盒子也隨之落到地上,盒子裡面東西全都翻到地上。除了那些灰白色的粉末外,一樣東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是什麼?”蕭平第一個撿起那東西仔細端詳,很快就不由得變了臉色。
這是個不停閃爍的小玩意,有一面全是精密的電子元件,另一面則銀光閃閃的光滑表面,兩根極細的金屬線向外延伸出來,看上去應該是高靈敏度的天線。
就算蕭平不是專業人士,也能猜到這是什麼東西,立刻大聲道:“竊聽器?!”
其他客人也全都看清了蕭平手中的小玩意兒,個個都是勃然變色。
要知道所有人可是都對著這隻小盒子祈禱過的,難免有些人會說出幾句心裡話來。如果是單獨祈禱自然沒什麼問題,但盒子裡居然有竊聽器,這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
有幾個客人也許是對著神骨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此時更是滿臉怒容,圍住廣源一郎大聲斥責。其他的客人雖然沒說出自己的秘密,但也都覺得心裡很不痛快,紛紛大聲抗議這種卑劣的行徑。
大殿裡很快亂成一團,完全沒有了之前莊嚴肅穆的氣氛。
“廣源,這事你必須給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