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疾而終,我更是覺得這裡總是黑茫茫的,不小心總是要碰壁的。”
念青搖著頭,安慰著齊悅,“別擔心,先吃飯吧,你得先把身體養好。待會兒讓一直伺候你的太醫來一趟。”說著,念青就喝起了湯來,齊悅見念青似乎真餓了,也轉移了注意力,沒再多想,也吃起飯來。
吃了午飯沒多久,房間便冷凜凜的,彷彿回到了當初雨霖苑裡那透骨的感覺。
怕是這炭又是被剋扣了。
齊悅咳嗽了幾聲,迷迷糊糊睡著了。念青看著窗外那松柏,心想著,必須得做些什麼,首先,要吸引皇上來永福宮才是正道。
何姑姑去請了太醫院的方太醫,方太醫半眯著眼,動作輕慢地收了藥箱,對著正在太醫院打雜的劉冶說,“把那些藥給我分清楚了,待會兒我要回來檢查。”
劉冶應了聲是,低著頭心裡煩悶,本以為進入太醫院前途無量,沒想到跟了這方太醫,不僅沒有教給自己有用的東西,還處處限制,不讓自己碰那些珍貴藥材。
劉冶等方太醫走後,就偷偷把前幾日從花太醫那借來的醫術拿出來看。
這方太醫走到永福宮門前,低垂著眉對何姑姑說道:“麗妃娘娘可醒了?煩何姑姑通報,這太醫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何姑姑臉色一變,斜眼看了那狗樣的方太醫一眼,轉身進去。
此時齊悅已經醒來,只是精神頭不足,念青在她睡著的時候偷偷把了脈,這脈相看過去似乎沒什麼問題,但是身子偏熱,怕是補地過了,素來大補也不容易懷孕。
念青對著何姑姑點了點頭。何姑姑便請了方太醫進來。
方太醫是皇后娘娘面前最得意的太醫,他歷來是隻為宮中得寵的妃嬪看病,此時見麗妃娘娘失了恩寵,當然也不待多見。一跨入門,他也只是半彎著腰,算是行了禮。
念青眯起了眼,臉色不是很好看。
那方太醫似乎沒看到念青,虛放了塊錦帕就開始搭脈了,“娘娘這兩日身子虛弱,當是要多補一些,微臣再開幾味補藥,娘娘照常喝著就沒事了。”
齊悅點了點頭,有些疲憊地擺了擺手。
念青卻是笑著給芙兒遞了個眼色,芙兒上前笑著遞上一錠銀子,“方太醫近日辛苦了,還請方太醫去喝一杯茶。”
方太醫笑了笑,這入永福宮再不濟也有銀子收。
“謝娘娘恩典。”說著,方太醫低頭捏了捏那銀子,退了出去。
芙兒冷瞪著方太醫的背影,不解問道:“小姐,幹嘛給他銀子。”
念青卻是搖頭不語,對著齊悅說道:“日後溫補的東西就別吃了,你的身子補得過了,燥熱難耐。以後讓廚房做點清淡的。”
齊悅聽著一愣,難道補還補出了問題?
念青卻看著太醫院的方向,“芙兒,待會兒去太醫院把劉冶找來,我有話問他。”
芙兒點頭,退了下去。
“姐姐,那方太醫開的藥你就收著,但千萬別喝。日後,你的身子就交給我了。”念青笑著看齊悅驚訝的目光,走上前,將一個宮女放在桌上的藥倒掉。
她看了看屋外的幾個宮女,這剛入宮,一頭黑,倒是得知道哪些人可信才好。
齊悅見念青將藥倒掉後,她的心莫名平靜,似乎只要有念青在,她在皇宮的日子便會舒坦一些。此時見念青對著宮女太監出神,她就說道:“宮裡除了那流煙,其他四個宮女都是可信的。太監中,小藝子雖然懶散,卻是個腦袋機靈的,與各宮的太監們都有來往,所以訊息也一向靈通,幾個小太監也都很安分。”
“流煙?”
齊悅點了點頭,“流煙是皇后身邊伺候的,我剛入宮的時候皇后賜的,她一向不是個安分的。因為不想拂了皇后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