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她最喜歡的某國偶像劇的劇情嗎?
她忍不住笑出來,直到一陣寒風毫不留情地拍向她,她重重打了個噴嚏,才拍拍發燙臉關上窗戶。
她撐著軟如麵條的小腿走向同死神撒嬌求來的大床,躺了下去,昏沉的睡意鋪天蓋地。
她算是發現了,這個副本會把她被設定的“個性”無限放大,放大到誇張的地步。就比如她現在,渾身骨頭都是軟的,連去口乾舌燥想去喝口水都不想起來。
謝樓霧不滿這設定,顏津月其實也不太喜歡,畢竟,誰喜歡自己一點也打不起精神。
她強迫自己用鈍掉的大腦去思考解決之策,還真的靈光一現——她好像在窗戶開啟時就不會那麼犯懶。
謝樓霧站在外面的時候,她就會無與倫比的清醒。
顏津月眼珠轉動,看向那扇窗,明明只有幾步距離,她卻覺得好遠。
太離譜了。
她掐了把大腿讓自己清醒,一鼓作氣從床上挺起身,快步走去,在小腿支撐不住的前一秒,開啟了窗。
她雙手撐著窗欞站住,雪花飄到她的臉上,冰冰涼涼,很快又被體溫,融化成水。
“阿嚏——”
她揉了揉鼻子,雖然還是冷,但那股睏意和懶惰感已經褪去個七八分了。
顏津月抬眼看向這座木屋的天花板,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或許影響、干涉她身體的並不是整個副本,而僅僅是這座屋子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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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窗戶留了一條縫,再走向床,已經沒有那麼犯懶了。就好像開了窗後,有什麼域境被打破,她也不會再受到影響。
顏津月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恨不得謝樓霧馬上出現,告訴他她這個聰明的發現。
此念頭一出,她的房門突然被大力敲響,急促的、、連續的、猛烈的、像是在討命似的。
當然,門外不會是她的戀人。
她沒有直接去看門,而是先警惕地問了一句:“誰啊?”
門外沒有人回答,只是敲門聲也戛然而止,很突然,像是被突然掐斷中止的磁帶。
她下床,披上大衣,慢慢往門口走去,躲在門後面靜觀其變。
後續再也沒有敲門聲,而是一陣漫長的死寂,直到被一聲淒厲的叫聲撕破。
緊接著是一個男人暴怒的斥責聲:“大驚小怪的!”
再然後是傲慢女的嗤笑:“她是新人,肯定沒有承受能力啊。”
寂靜的大廳頓時吵吵嚷嚷。,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顏津抿了下唇,扭開反鎖,也開啟門走了出去。
大廳的人先朝她一起看來,不過,又低下頭看向某個方向。
她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地上躺著一個人,準確的來說是一具屍體,臉部周圍都是斑駁的血跡。
因為他的眼睛被針線封上了,密密麻麻,蜈蚣一樣。
顏津月差點反胃得吐出來,不敢再在他臉上多停留一秒。
而傲慢女卻很興奮:“嗚呼!讓我們慶祝第一位死者終於出現了吧!”
顏津月皺眉,剛想出聲問什麼,耳邊卻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嫉妒,戒之在妒,縫眼罰之。”
她先是看向說話的人,是一直情緒淡淡的暴食女,此時此刻她渾濁凸起的眼球閃爍著異樣的詭異的光。
顏津月想到她說的話,又強忍著噁心去看底下那具被縫住眼睛的屍體,可不正是嫉妒男。
頓時,一股涼意直竄天靈蓋。
:()小綠茶太撩,深陷瘋批鬼怪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