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太過,釀成黨錮之爭,以至於影響朝廷的大政方針和整個大明王朝的運轉,甚至因此導致吏治敗壞。
“去細細查一下這左都御史曹思誠,你們東廠可不能總是把眼睛盯在外面的官員,知道什麼叫燈下黑嗎,京城內部,尤其是這些六部九卿們,也得盯緊些,這個曹思誠似乎是想更進一步,查查他最近和那些人走得近,特別是李明睿。”
朱由校向劉若愚吩咐了幾句。
作為皇帝,他不擔心李明睿和錢謙益鬥,但就擔心李明睿因此聯合了左都御史曹思誠,若是如此,那他就得換一個內閣次輔或者一個左都御史了。
東廠如何秘密調差官場百態,不去細說,單說朱由校經筵結束後,便來到了皇后張嫣這裡。
皇后張嫣已經懷有六甲,且如今已經小肚微凸,看上去卻也比往常略添幾分母性之美,朱由校前世未曾婚娶,坦而言之,皇后張嫣本就是他兩世生活中的第一個女人。
所以,朱由校對張嫣的感情也就跟別人不同,自然而然的有一種是真正的親人的感覺。
“小心點,別起身”。
與徐佛懷孕不同,朱由校此時沒有出巡,因一直留在京城,因而朱由校便常常看一看張嫣,有時候也會同張嫣一起就寢,學學尋常夫妻來個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
經筵一結束,冬日的陽光便灑入了紫禁城,等朱由校來到坤寧宮後,便見早已躺在殿外庭院裡曬太陽的張嫣要起身行禮,因而就吩咐了這麼一句。
朱由校扶著張嫣坐下,見張嫣額頭微見汗,便替她揩拭了一下,但剛收回手時卻見海蘭珠站在殿門處,垂手而立,但已經換上了漢裝,纖腰盈盈可握,桃峰飽滿欲出,更顯得嬌豔欲滴。
這一看,朱由校不由得想起與這海蘭珠兩次癲狂的事來,雖說他已得了這海蘭珠的身,但其間風月事卻並未盡興,海蘭珠不必徐佛和張嫣那般主動,使得兩次都讓朱由校帶了點半強迫性質的感覺。
朱由校倒是忍不得此刻就去接近這海蘭珠,但想著自己今日來是看自己的皇后張嫣的,可不是來白日宣銀的,那樣未免也太荒唐了,便壓制住了內心裡的邪念,輕輕的把手放在皇后張嫣的小腹上摸了一會兒,笑道:“他好像是在動。”
皇后張嫣見朱由校像個小孩兒似的,也不由得莞爾一笑,將頭輕輕依偎在朱由校肩旁:“陛下,聽說,你讓惠嬪妹妹去關外了?”
朱由校點了點頭道:“是的,她跟你不一樣,你善對案牘進行分類,可於宮闈內幫朕做一些筆墨之事,而她本就是能交際九流之人,朕當初也讓她在皇家軍事學堂受訓些時日,如今讓她去關外做一件事也是之前就準備好的,缺她不得。”
“可是,炯兒才剛剛斷奶”,皇后張嫣一說,朱由校就直接打斷她的話道:“有客媽媽帶著,不礙事的,此事不必再提了。”
張嫣只好不再說此事,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朱由校才離了坤寧宮,且特意走到海蘭珠跟前來,略微停了一下,而海蘭珠除了跟著其他宮女一起欠身行禮以外,臉上卻毫無異樣的表現。
朱由校不由得一笑,也沒說什麼,就道:“擺駕西暖閣。”
……
碧波無垠的海面上,以北海第一艦隊五十艘戰船和皇家織造局十載有數萬匹絲綢與上千面玻璃銀鏡以及上萬種樣式各異的瓷器的貨船正朝琉球王國的方向行進著。
琉球王國位於現臺灣與日本九州之間,從洪武年間以來就是大明的附屬國,琉球王國的國姓尚姓也是大明所賜。
如今的琉球國王乃是尚豐王,但嚴格上還算不上是琉球國王,只要跟隨北海第一艦隊一起來琉球國的行人司行人程雨青將朱由校冊封尚豐為琉球國王的國書交於尚豐後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琉球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