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點,姓張的在這事上陷得很深,否則他不會如此著急忙慌的親自過來求情。陸光友與張進虛與委蛇了一番以後,陸光友就將對方打發走了。
張進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了,一眼就看出了陸光友的意思,這讓他的心裡更不淡定。將車開出軍分割槽以後,他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把車停在了路邊,搖下車窗,點上一支菸,仔細的琢磨其陸光友的態度來。
儘管不願意承認,但張進的心裡比誰都清楚,陸光友是在敷衍他呢!想到之前因為些許小事,沒有給你對方面子,張進的心裡很有種後悔不跌的感覺,但這世上什麼都有得賣,唯獨沒有後悔藥,這會就算想明白了這些,那也是白搭,沒有任何作用。
想到這以後,張進心裡暗想道,現在看來是沒有辦法了,要是不出點血的話,那姓陸的一定不肯幫忙,只能這麼辦了。
就在張進盤算著這麼才能讓陸光友出手相助的時候,陸司令正在給應天軍區特戰大隊的孫大隊大電話呢!他當然不是為了給張進的說情的,而是詢問那劉長山和那兩個記者有沒有交代的。
這事雖說看上去是孫大隊讓人動的手,實際上還是陸光友的主意。當時,倪凌薇打電話向其求助的時候,陸光友的頭腦中也是嗡的一下,很有點左右為難的意思。
陸光友和倪懷書的關係在那,現在人家閨女在徐城有難,都求到們上來了,他不能坐視不理。作為軍分割槽司令,隨便一個電話就能把這事擺平,但那樣的話,可就有插手地方黨政事務的嫌疑了,這可是軍事機構的大忌。
就在陸光友一籌莫展的時候,他猛的想起一個人來,那就是應天軍區特戰大隊的孫大隊長。這段時間對方正帶著特戰大隊在徐城山區搞軍訓。這事由他出面的話,不光沒有任何問題,而且無論誰問起來,都沒事。特戰大隊的性質特殊,如果上面真的過問起來,隨便編個理由就能應付過去。
打定主意以後,陸光友毫不猶豫的給孫大隊撥了一個電話。以兩人之間的關係,他相信這點小忙,對方一定會幫的。不出陸光友的預料,問清楚事情的原委以後,孫大隊當即答應了下來,只不過要求陸光友改天請他好好喝一頓。
陸光友聽後,爽快的答應道:“只要你老弟幫我把這事擺平了,別說請你喝一頓,就是喝十頓都沒有任何問題。”
孫大隊笑著說道:“那好,我們也別十頓了,就五頓,另外五頓我找倪老爺子要去。”
陸光友聽到這話後,才反應過來,原來孫大隊和倪懷書之間竟然也有關係,這讓他很有是後悔,但話已說出去了,總不至於再收回來吧,只得硬著頭皮應下了五頓酒。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孫堅的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在這之前,陸光友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並沒有具體說這件事情,只是說倪懷書的女兒在徐城遇到了點問題,讓他調點人過去幫個忙。孫堅也就沒主意,讓黃曉文帶了點人去處理一下,隨後便去檢查士兵的訓練情況去了,直到現在他還沒過問這事呢!
“他媽。的,這個姓張的也太不是東西了,居然這麼陰險,這是成心想把凌薇的煤礦攪黃呀!老子這次要不把你收拾服帖了,我就對不起倪書記當年幫我那一回。”孫堅的心裡怒聲沖沖的想道。
十多年前,孫堅剛到部隊,因為一件小事和地方派出所起了點衝突,倪懷書當時是市長,出面幫他擺平了這事。孫堅便一直惦念著倪懷書的恩情,現在聽說徐城市裡有人想喲啊對付倪凌薇,他當然不能同意了。
孫堅拿起電話,便給三中隊的隊長黃曉文打了過去。電話接通以後,孫堅瞭解到那幾個帶回來的人現在正跪關在軍營裡呢,具體怎麼回事,黃曉文也沒搞明白。
聽到這話後,孫堅當即便光火了,他怒聲喝道:“黃曉文,現在是不是我說的話不好使了,怎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