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是什麼東西,我亦看不到鬼護此刻是何種表情,我只知道這半塊玉佩是我母親的唯一遺物,是和爸爸那半塊玉佩可以完美契合的。
我心中苦笑,笑這次的受到攻擊導致全身癱瘓算不算是無妄之災。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我爸爸有另一半玉佩。”在看到鬼護垂在其身側的指端再次開始凝結鬼力,我深呼吸重申這半塊玉佩是我母親的遺物。
講完這些,我噴出一口鮮血,幾欲昏厥過去,此時此刻間不容髮。咬破舌尖,我讓自己清醒起來。
我的這次發音之後,鬼護指端凝結的鬼力頓散,頓住了其逼向我的動作。
“你今年多少歲。”鬼護沉默一會兒,再開口是問詢我的年齡。
“週歲,二十三歲。”顧不得也顧不了唇角有鮮血咕咕外溢,我如實回答鬼護的問題,以期或許還有生機。
“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小主人降罪於奴。”我的話語出口,那鬼護突然朝著我雙膝跪下。並把那半塊玉佩高舉過頭頂。
這樣的突然變故讓我訝然怔楞,情勢的完全逆轉,我訝然之後心中驚喜不已。
驚喜的感覺剛剛來襲,我再無法保持清醒,直接昏厥過去。
當我再次醒轉,我看到我的面前依然是跪著那鬼護,他的動作依然保持著雙手將半塊玉佩高舉過頭頂的動作。
不過此刻,我感知到我的身體已經無恙,我從井底地面上坐起身,伸手接過鬼護高舉過頭頂的半塊玉佩。
“請小主人責罰。”那鬼護低著腦袋,在我接過半塊玉佩後再次開口。
“起來吧,不知者無罪。”我將那半塊玉佩重新系在紅繩上掛在脖頸處。
雖說我對於那鬼護之前重傷奶奶和咕仔和我是充滿怨念,很想將眼前突然改變了態度的鬼護給狂抽一頓,我卻是唯恐再惹鬼護變臉。
“我奶奶和咕仔現在如此情況。你該如何化解。”我淡聲問詢從地面上立起身的鬼護。
鬼護能為我療傷,我確定其自然是可以將奶奶和咕仔的身體恢復如初。
“這本就是奴的過失,奴自願折損鬼力為他們兩個療傷,還請小主人允許。”鬼護再次跪伏在我的面前。
“好。”鬼護的請求是我巴不得事情,我自然是爽快應下。
鬼護將我身邊的咕仔抱到奶奶身邊,猛然從其身體內飈射出精純靈力將奶奶和咕仔包裹在那靈力之內。
一個鬼魂竟是體內有精純靈力這讓我訝然,不過我現在關注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奶奶和咕仔的身體狀況。
隨著鬼護的體內不斷有精純靈力外溢而出,鬼護那臉色開始煞白,而奶奶和咕仔的身體則是以肉眼可見速度持續好轉。
當鬼護終是頓住動作撤去包裹著奶奶和咕仔身體的靈力時候,奶奶和咕仔看起來氣色已經恢復往昔。
我走到奶奶和咕仔身邊,蹲下身體問詢她們覺得現在如何。
奶奶和咕仔齊齊點頭,說她們身體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甚至是比之前狀態更好一些。
“小主人,這是當年主人留下的物件。”那鬼護在撤去包裹著奶奶和咕仔身體的靈力之後,徒手刨開井底的一處地方,從內裡取出一個匣子再恭敬的遞給我。
我接過那匣子後直接的將其收入儲物戒內,此刻的我對於爸爸當年在鬼梯井內留下的到底是何種物件是完全的失卻了好奇心。
“可否帶我們離開深井。”我目光直視那鬼護。
“謹遵小主人令。”鬼護朝著我抱拳,分別帶我和奶奶離開深井,咕仔自己隨在我們身後從井底出來。
“如今小主人已取走當年主人留下的物件,奴的使命到此終結,小主人,奴就此告辭。”剛出來那深井,鬼護就再次跪伏在我的面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