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如何處置?”
隋桂昌白了李秋堂一眼,見對方絲毫沒有將他當回事的意思,此時他以一敵二,自然也不敢再說,只得權作不見,口中一個勁兒說著‘作罷作罷’,總算是將古錘的火氣平息下去,不再嚷嚷著要去告他。
事情說開,自然也不再提,三人便將殷飛的分數改為了十分,至於其他人的法器上面,評分倒是都沒問題,基本符合作品水平,中間稍有幾處不同意見,也不過是一兩句話的事情。
分數評定完畢,殷飛毫不意外的成為魁首,三人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要討論他是否能夠直接拿到銅牌的問題。
“這件作品質地精良,破損之處修復恰到好處,器魂也是飽滿精爍,比起一些老牌煉器師來也不逞多讓,依我之見,當得銅牌。”李秋堂話不多,但每句話都能說到點上,這時也是看到了殷飛的作品,覺得此人實在合自己的脾胃,這才破例多說了幾句,足見其對殷飛的看重。
這三人在新制度施行之後,全部都是白水晶號牌,自然有資格決定銅牌歸屬,見李秋堂率先同意,古錘自然也不會謙虛,這可是自家鍾愛學生的前途,他可犯不上替殷飛謙虛。有了兩位夫子的點頭,隋桂昌即便是反對也沒有用了,何況即便他真要硬著頭皮發對,也沒什麼合適的理由,弄不好古錘和李秋堂又會讓他說出個所以然來,不然就要聯名去上面告他。
隋桂昌這人雖說性子傲氣,但卻沒有多大擔當,那副傲氣主要來自長久以來的地位,遇到同級別或是上位者,立刻就消於無形,和殷飛那種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勁頭完全是兩碼事。眼下古錘和李秋堂擺明了結成同盟,他自然也不會為了這等事情再得罪二人,只得點點頭認了,尋思著往後再找個機會把面子挽回來。
如此一來,效率自然快捷的很,約莫大半天的工夫,所有的法器便已經審閱完畢,上交到了館主邱夫子那邊。隋桂昌因為心緒不佳,尋了個藉口便離去了。到邱夫子那裡上交的人是古錘和李秋堂,兩人到了那邊才知道,殷飛在植耕上頭也是魁首,並且也被竹林子和兩位夫子一致推選為銅牌,而且也是這批考生中唯一一個得到兩塊銅牌的,倒還真是雙喜臨門,惹得李秋堂起了興致,當時就想去見見這個孩子,被古錘勸了半天方才作罷。
其實古錘現在也想去見見殷飛,可他們都是考評組的人員,現在成績還沒下發,去見考生的話未免授人話柄,到時候萬一再傳出些風言風語的,對殷飛和他們自己的風評都不好。
第二天清晨,便是本年度沖天館放榜的時間,學館門口打大石碑上刻滿了燙金的字樣,按照名次書寫著本次各個科目的成績名錄,殷飛因為對自己的成績有把握,所以沒有一大早便跑過來看,而是在家裡睡了個踏實覺,可其他學生卻不行。儘管之前的科目中,很多人已經託關係打聽過了自己的大致名次,可能不能獲得號牌卻不清楚,而自己這一年的辛苦,最終目的就只是為了個號牌,自然不可能不關心,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石碑前便已經站滿了學生,都在等著學館的人來揭開上面的紅色幔帳。
見學生聚得差不多了,學館方面也不再吊人胃口,派出幾對兵丁吹吹打打的過來,由中原總館派來的一名管事進行了揭幕儀式,將本年度的成績公之於眾。
獨得兩塊銅牌的殷飛,自然成了眾人談論和羨慕的最大目標,另外兩塊銅牌則出在制符館和劍修館,分別各有一人得到這項殊榮。趙祥得到了煉器館的第二名,而秦濂則以零點一分之差屈居第三,倒是先前一直被�